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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不出來,“她已隱居多年,我怎麼知道她在哪裡。”

蕭函禹輕笑道:“花公子與毒仙子不是情人嗎?又怎麼不知呢?”

花非情道:“這已是多年前的事,我也很久沒有見過她了。”

慕少卿道:“既然多年未見,花公子身上怎麼沾上了毒仙子特製的香料的味道呢?”

花非情愣了愣,道:“慕公子鼻子好靈,不過是之前她贈與我之物,倒不想讓你誤會了。”

慕少卿笑了笑:“花公子說的話我必是相信的,只是。。。”

花非情道:“只是什麼?”

慕少卿道:“特製香料一事不過是我杜撰的,花公子如此說,豈不是欲蓋彌彰。”

花非情竟然笑道:“我知道騙不過你,但你什麼時候懷疑的?”

蕭函禹介面道:“少卿不過只說了‘毒仙子’,你就知道我們是來問她的下落的,豈非不打自招,縱然你不知,但也必有關聯。”

花非情笑容不變,這一笑只將周身的冷漠去除殆盡,若寒梅怒放一般,倒也當得起這“清風自有神仙骨,冷豔偏宜到玉堂。”的稱讚。

“不錯,我知道她的下落。”花非情乾脆的承認,從懷中掏出一張信箋遞給慕少卿,“但是若想找到她還要看你們的運氣。”

蕭函禹道:“仙子知道我們來找她。”

花非情道:“從黑節草出現開始她就知道會有人找到這,但沒料到是兩位。”

慕少卿開啟信箋一看,上面用楷書寫了八個大字,“七月流火,春/色未央”。知道花非情不會再多說什麼,慕少卿與蕭函禹只好告辭。

走在百花齊放的小道上,蕭函禹看著慕少卿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不禁笑問道:“解開謎底了?”

慕少卿笑著看他,道:“你不是說玉玲瓏就在這嗎?那又何必著急。”

蕭函禹也失笑道:“這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你想翻了它來找只怕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慕少卿眨眨眼道:“既然如此,我們不如先到處轉轉,要論春色,這裡絕對是整個江南之冠了。”

蕭函禹也不推辭。兩人便在庭院裡四處兜轉,這個庭院看起來雖不算太大,但其幽極雅極更勝皇宮別院,且遠山如黛,水聲如樂,連空氣中也多帶了幾分清新與恰意。

逛至夕陽快落山時,慕少卿才找人準備一桌酒菜擺在風雨亭,一路上,慕少卿像是忘記要找玉玲瓏,而蕭函禹也不曾提起。

“這裡的風景獨特,菜餚也是佳品,嚐嚐。”慕少卿說著還加了一筷子的鮮炒筍片給蕭函禹。

蕭函禹也不吃菜,看著慕少卿道:“逛了那麼久,少卿也該告訴我你在打什麼主意了吧。”

慕少卿聽到這句話也乾脆的放下筷子,喃喃道:“看來一個人要把朋友當做呆子的人自己也一定要先當一回呆子。”

蕭函禹笑道:“少卿在自言自語什麼?”

慕少卿道:“我料到你會問我,函禹可知這‘七月流火,春/色未央’是什麼意思?”

蕭函禹道:“陸上百花競芬芳,碧水潭泮默默香。不與桃李爭春風,七月流火送清涼。這‘七月流火’可是指蓮花?”

慕少卿喝了一口酒,笑道:“函禹果然聰明,這首詩是‘贊蓮’。‘七月流火’指的若不是蓮花我也想不出其他的了。”

蕭函禹道:“滿園的春/色舉目可見,這‘春/色未央’我倒是猜不透。”

慕少卿道:“你可知道黑節草的用處?”

蕭函禹道:“和你認識之前,未曾聽說。”

慕少卿笑道:“黑節草雖是藥中聖品,難得一見,但它的價值卻沒有它的名氣那麼大。”

蕭函禹嘆氣道:“看來徒有虛名的不僅僅的人類,連藥物也無可避免。”

慕少卿道:“也不盡然,它有一樣其他藥無可代替的作用,世人若是知道它有這樣的功用想必是要搶破頭的。”

蕭函禹道:“能讓世人搶破頭的莫過於延長壽命。”

慕少卿看向蕭函禹的眼中有這讚賞,“和聰明人說話雖然很省力氣,但有時也是很憋屈的。”

蕭函禹道:“此話怎講?”

慕少卿笑著喝了一口酒,故作悲傷:“還什麼都沒說就被對方猜到了,任何一個人都會很憋屈的。”

顯然慕少卿不只是憋屈,還很高興。這樣的憋屈並不是常常能感受到的,至少在他之前活的二十幾年裡,能讓他憋屈的次數少之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