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
站在一旁的鬱雅走上前扶住宇文天,“爸,別動怒,先坐下歇歇。”
扶好宇文天后,鬱雅站在宇文天的旁邊,轉頭對著溫弈棋道,“溫先生,我們這次來就是想要認回凌的女兒,我們已經調查到她了,她就在洛家,名字叫溫陽,我們知道她和你早在七年前就已經相認,我們知道你不想讓溫陽和我們相認,所以溫陽的訊息讓你抹的一乾二淨,直到多年後才讓我們找到,所以我們這次來只想告知你一下,不要在想要阻止什麼,不論你怎麼阻止她都是我們宇文家的女兒,所以我們必須要認回她。”
溫弈棋神色如常,淡定如斯的看著眼前一老一中年,“你們剛剛說什麼?我沒有聽錯?你們說要認回誰?”
鬱雅第一次見到溫弈棋這樣古怪脾氣的人,她很清楚的記得當年那個只有十八歲的男孩是怎樣的陽光正義,絕不是現在這個處處透著鄙夷和充滿統治欲男人,讓人感覺那人就像暴君一樣,高高俯視著的底下一群螻蟻般的人。
鬱雅深吸一口,語氣不卑不亢的一字一句說道,“溫陽,是凌的女兒,是我們宇文家的人,所以必須跟我們走。”鬱雅曾經也是一個叛逆又膽小的小女孩,自從後來一直跟著宇文天在商場上鍛鍊,現在也算的上是一個頗有名氣的女強人了,現在讓她面對溫弈棋這樣氣場強大的人,也不會露出太多的膽怯的。
宇文天坐在溫弈棋對面,手裡拄著柺杖,看著曾經被自己逼到過絕境的小子,如今也是叱吒風雲的大BOSS。
“小雅說的對,溫陽是我宇文家的孫女兒,所以必須跟我們走,還有就是那個叫什麼洛冰的,我絕不同意溫陽嫁給他。”
溫弈棋饒有興趣的看著眼前不知道在哪裡來的兩個人,嗤笑一下,“請問,你算什麼東西?”
“你……。”宇文天痛苦的捂著胸口說不出話來。
鬱雅拿出包裡面的速效救心丸給老頭子服下,一邊為老頭子撫著胸口,“爸,你消消氣,醫生說你不能這麼激動。”
鬱雅轉頭想要和溫弈棋對抗,可是話沒說出口,溫弈棋就開口道,“已經很晚了,我要休息,明天我還要嫁閨女呢,兩位不送,以後請兩位看清楚這姓溫,不是什麼阿貓阿狗的可以隨意見的。”
鬱雅咬著唇,聲音加重許多道,“溫先生,我知道你因為當年我們家不接受令姐的事耿耿於懷,可是你也清楚,我和凌早就有了婚約在先的,隨著您令姐的出現對於我們來說意味著什麼?”鬱雅此時就在明擺著告訴溫弈棋,你大姐身為一個世家小姐,跑去當人家小三,所以她有什麼下場都是她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
溫弈棋眼中泛著冷意,冷冷的看著鬱雅,鬱雅被看著的有些不自然,可是仍然迎了上去,“鬱小姐,您口中說的小三,指的是你自己嗎,我怎麼記得當年有人自薦枕蓆後被人給扔了出來呢,如果你認為這樣的關係就是未婚夫妻,那在下還真是不敢苟同。”
果然溫弈棋的話一出,鬱雅險些有點站不住,沒錯當年她第一次見宇文凌的時候就愛上了他,那時宇文凌也明確的告訴她,只拿她當妹妹看,只是宇文凌的父親宇文天一直愧對好友,所以對鬱家留下的唯一一個女兒寵愛不行,知道鬱雅喜歡自己的兒子,於是便強迫宇文凌的情況下安排了兩人訂婚,他們誰都不知道,宇文凌在外面已經有一個很喜歡的女朋友了,那個人就是眼前溫弈棋的長姐溫奕珊,當初為了強迫倆人分開,鬱雅偷偷的給宇文凌下藥,本以為水到渠成的事,可是麼有想到宇文凌的意志那堅定竟然把她給扔了出去,也不用她來解藥,這件事是鬱雅心裡永遠的痛。
一旁坐著的宇文天此時已經緩過來了,聽見溫弈棋諷刺鬱雅的話,聲音有些虛弱道,“不管怎麼樣,你姐姐的確是勾引了凌兒,最後還害死了凌,現在她生下我們宇文家唯一的血脈,也算是將功贖罪,所以必須跟我們走,要不然修怪我不客氣。”
溫弈棋終於端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將功贖罪,我好歹也在商場漂泊了那麼久也算的上見多識廣,可是在見的多也沒有見過這麼無恥的人,今天你宇文家讓我見識到了,將功贖罪,這話你怎麼想到的,宇文凌的死最先要反省的不是你自己嗎,宇文老爺子,看著你年紀大的份上以前我不與你追究,可是也不見得我允許你們找上門來找茬,當初宇文凌和我姐倆人變成天人永隔的始作俑者是誰,是你,自命不凡的宇文天,現在你跑過來對我說什麼,將功贖罪,哈哈,難怪老爺子你眼看著要死了都沒有兒子為你披麻戴孝,感情都是你自己作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