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我便不行嗎?”
“呸!”老道士聽著徒弟的話語,顯然很是不爽:“你能和我比嗎?想女人沒有什麼錯,但是,眼光差到你這般的實在是有辱師門。喜歡什麼樣的女人不行,非要喜歡那才十多歲的小丫鬟,前平後扁的,這叫女人嗎?這方面,你依舊沒有你爹識貨啊”
“”小夥家臉色憋紅,張了張口卻沒有說出什麼來。極力地想要反駁,無奈詞窮。
“咳咳”這個時候,嶽少安實在有些聽不下去了。道炎這老道著實沒有一絲為人師表的模樣,居然和一個小孩子談論女人。其臉皮厚度,嶽少安自嘆不如。
看著嶽少安推門而入,道炎面色不變,也沒有絲毫的意外。看來他早已經知道嶽少安在門外了。反觀嶽小安就有所不同了。小傢伙看到父親進來,聯想起方才自己與師傅所說的話,不禁有些不知所措。小腦袋低下,不敢望向父親。
嶽少安看到兒子尷尬的模樣,心中感嘆這孩子的早熟,輕輕搖了搖,對於方才之事也只好當做沒有聽到,閉口不言了。
“小安,你去準備一下,明日隨軍出征。”丟下這麼一句話。嶽少安便扭頭走了。
小傢伙直到老爹遠去,這才眨了眨發愣的雙眼,對著道炎問道:“我爹剛才說什麼?出征??”
道炎輕輕點了點頭,忽然似乎想到了什麼,一拍大腿,道:“奶奶的,還是讓這小子給算計到了”
第784章 送死
“她是他的一首詩,他是她的一支筆。WWw!他弄溼了她的衣,她吸乾了他的頭。
她是美麗的,浪漫的。
他是實幹的,冷酷的。
所有的詩不一定都美麗,但她們都朝著美麗的方向擠,縱使擠的某些部位硬化、難受、不適。
所有的筆都是臭的,儘管有些本身也很高貴,但詩卻不這麼認為。
一般情況,一首好詩,都出至一杆好筆,雖然這支筆不一定有多麼高貴,但他一定是一支好筆。
當然,有的時候一支破筆也能書寫出一首好詩。好詩本天成,妙手偶得之。這是運氣非我可得非我可得啊”
“老道士,你錯了,好筆也能寫出爛詩的。”看著身在高頭大馬之上眼睛半眯自言自語的道炎,嶽小安糾正他道。
“小東西,你懂什麼。”道炎不屑地撇了撇嘴。
“那你在說什麼?”嶽小安得確有些疑惑,道炎故作高深的模樣又引起了他幾分好奇,不由得問出了口。
道炎伸手在小傢伙的腦袋上敲了一記,道:“我不是教過你嗎?做人要識時務,平日裡你不喊一聲師傅也罷了。現在有求與人,怎麼也得喊一聲吧?”
“好吧。”嶽小安揉了揉腦袋,小臉上滿是無奈道:“老道師傅,徒兒請您解惑、”
“這還差不多。”道炎捋了捋鬍鬚,道:“我是感嘆這世間的男女,你現在還停留在喜歡平胸扁臀的小丫頭間斷,是斷然理解不了的。不過,有兩句你倒是能知道幾分。所謂爛筆出好詩,便如同你爹那般,自己不怎樣,女人倒是一個個都是人間極品,若不是我出家太久,也要忍不住搶他一個過來”
“呸,便知道你老道的嘴裡說不出什麼好話來。”嶽小安人小鬼大,那裡聽不出來道炎在變相地罵自己的爹,頓時小臉堆滿了怒容。
“怎地?”老道士瞪起了雙眼:“你們父子沒一個好東西,你個小東西我便不說了,你那爹當真是是渾身長滿了心眼。說好了老道不給他帶兵的,現在到好,把你派出來了,這不是把我老道也給綁來了嗎?”
“別得我不管,罵我爹就不行。”
“罵他兩句怎麼了,老道我把青春時光都浪費在你們父子身上了,還不興罵幾句?”
“不行就是不行”
“”
在一旁看著兩人爭吵的文成方無奈地搖頭苦笑一聲,揮手讓身邊的將士們離他們兩個遠了一些,以免這一老一小成為軍中的笑話。
說起來這次的差事來,文成方當真是滿肚子的苦水。
一直以來,嶽少安都將文成方當成看家的守將來用。雖說也立功不少,可文成方總是想帶兵出去開疆擴土,立幾場大功,免得身後落得個守將一名。
這一次,嶽少安派他帶兵出來,他很是高興,總算能夠有機會表現一下自己了。然而,就在出徵的前一夜,嶽少安卻交給了他一個兵。
這個兵還帶著一個隨從,那就是嶽小安和道炎了。
雖說岳少安告訴文成方,一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