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我們現在手中的力量有限,能否守住浦賀水道。將支那海軍抵擋在東京灣之外,就看大家的了。”山本權兵衛說道。
“大人,我們在東京灣內,只有12艘驅逐艦,34艘魚雷艇。這些戰艦,雖然不具備和敵人大規模決戰的能力。但如果敵人進入狹窄的浦賀水道或者東京灣的話,我們發起突襲,倒是有很大的機率重創支那人的。”說話的是一個年輕軍官。他正是聯合艦隊司令官伊集院五郎大將在聯合艦隊覆滅之前送走的日本海軍的精英之一的永野修身。現在,他已經被晉升為中佐了,出任海軍部的參謀。
“12艘驅逐艦,34艘魚雷艇,這倒是一股不弱的戰力。但是,前提條件是要支那海軍進入浦賀水道才行。我們在浦賀水道。也部署了不少的水雷。支那人不熟悉那裡的水文,一旦進入其中,就是我們的機會。”東鄉平八郎說道。
“另外,我們在三浦半島和房總半島上構建的岸防工事,也能夠起到一定的作用。雖然,這些岸防炮比較老舊。但浦賀水道本來就比較狹窄。足夠這些岸防炮覆蓋了。”
浦賀水道的寬度不足十公里,最狹窄的地方,甚至只有五六公里。即便是老舊的岸防炮,也足以覆蓋整個水道了。當然,這些老舊的岸防炮,能否擊穿中國海軍最新銳戰列艦的裝甲,這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在日本海軍打算用盡最後的力量,抵禦中國海軍的進攻的時候。中國海軍同樣也在做著突入東京灣,對東京進行炮擊的準備。
帝國海軍的旗艦‘龍騰’號戰列艦上。帝國海軍的高階將領們都聚集在了這裡。這一次對東京的炮擊,事關日本是否會在短時間內屈服。所以,帝國海軍負擔的責任,也是很重的。
“諸位,現在的局勢,不用我說大家也清楚了。雖然我們已經打贏了這場戰爭,但是小日本依舊在拖延時間,不肯接受我們的條件。如果。我們能夠對東京進行炮擊,無疑能夠進一步的打擊小日本計程車氣。到時候。他們除了全盤接受我們的條件之外,就沒有其他的辦法了。因此,這一次的計劃,我們必須要成功才行。”薩鎮冰上將說道。
所有的將領們,都重重點頭。大家都知道,帝國海軍能夠走到現在這一步。非常的不容易。這一戰,事關到帝國海軍的將來。帝國太子吳浩軒已經明確表態過了,如果能夠壓迫日本人儘快屈服。從日本獲得的戰爭賠款當中,有相當一部分將成為帝國陸海軍的建設經費。也就是說,帝國海軍想要建造更多的戰艦的話。就得從日本人身上想辦法。
帝國這一次提出的戰爭賠款,那可是三億英鎊。如果日本人接受這個條件的話,哪怕將其中的百分之十用來建造戰艦,那也是三千萬英鎊了。帝國海軍的‘龍騰級’戰列艦,造價也不過兩百多萬英鎊而已,三千萬英鎊,足以建造十多艘了。所以,為了帝國海軍的未來,這些將領們也是卯足了勁。
“現在擺在我們面前的問題,就是要怎麼樣才能夠安全的透過浦賀水道,進入東京灣。根據我們得到的情報,日本海軍在東京灣內,集結了不少的驅逐艦和魚雷艇。在寬闊的大海上,這些驅逐艦和魚雷艇自然是無法威脅到帝國海軍的戰艦的。但是,在狹窄的港灣內,那就完全不一樣了。日本海軍使用的450毫米魚雷,對我們的主力艦,同樣會構成嚴重的威脅。至於輕型戰艦,更是會構成致命的威脅。”程璧光上將說道。如果是日本海軍派遣這些驅逐艦和魚雷艇主動在大海上攻擊帝國海軍的話,那無疑是找死。但是,如果是帝國海軍進入到浦賀水道和東京灣內,那無疑就是置於險地了。
“得想個辦法來,先解決掉日本人的這些驅逐艦和魚雷艇才行。只要解決了這些驅逐艦和魚雷艇,剩餘的岸防炮和水雷,就容易解決得多了。”輕巡洋艦編隊指揮官鄭汝成少將說道。
儘管,日本海軍在浦賀水道中部署了水雷。但是,水雷分佈圖已經被帝國的軍事情報局獲得了。帝國海軍完全可以透過安全的航道,穿過這些雷場。至於三浦半島和房總半島的岸防工事,那就更好對付了。日本人的這些岸防炮,大都是老舊的岸防炮,根本就無法和帝國海軍的新銳艦炮相對抗。就算是無法摧毀這些岸防炮,帝國海軍也完全可以憑藉速度優勢,快速的穿越浦賀水道。整個浦賀水道,也不過十餘公里長而已。帝國海軍如果以二十節的航速穿過浦賀水道的話,大概只需要二十分鐘不到的時間。
“司令,要不我們的驅逐艦直接殺入東京灣,和日本人的驅逐艦以及魚雷艇決戰。以我們的6艘‘乙級’驅逐艦和6艘‘甲級’驅逐艦的戰力,足以將日本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