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聽眾又不是信眾,管她會去殺誰,跟我有什麼關係?萬一這女鬼真的只是萬千機率之中的奇葩,也不去殺人就在這機場裡瞎逛著成為這個機場裡的孤魂野鬼我還不回家跟著你在這裡耗下去?
你不走你下車,滿足你的好奇心去,我要回家見我兒子去了。”
“看看看,她動了,她動了,她剛剛是站在自己車禍現場旁邊,不斷地回憶死前的場面,這是鬼魂透過這種方式在加強自己身上的怨念,她現在已經動了,臥槽,她走向咱們這邊來了。”
“這鬼腦子有病吧。”
蘇白也是有些無語了,車裡坐著的自己跟胖子,任何一個人都不是什麼孤魂野鬼能夠打量著存在,如果這女鬼真的想要過來殺人洩憤的話,那就真的是自己找死了,不對,已經死了,那就是找魂飛魄散不得超生的結局了。
“大白,你說你在飛機上坐在她旁邊,你沒對人家做什麼吧?”胖子問道。
“我能做什麼?”
“比如把人家強行帶到飛機的廁所裡來一個空震。”胖子眼睛當即亮了起來,“你看她就這麼走了過來,難不成是衝著我來的?”
“肯定不是衝著我來的,放心,我才沒那麼無聊剛從故事世界裡出來就找女人發洩心裡負面情緒,我們兩個人現在的層次,又是在收斂氣息的狀態,她看不出我們的身份,我覺得,她可能是來搭順風車的,鬼搭車,聽說過麼?以前空閒時看過幾本鬼故事,聽過這個故事的。”
“成,讓她上車來看看,如果是一上車就開始祟在你身上的話,那肯定是你在飛機上對人家做了什麼。”
“她又不是鬼王,哪裡有隨意殺人的資格。”蘇白很確信不可能跟自己有關係。
當女鬼飄蕩蕩地“走”到車邊時,蘇白跟胖子兩個人都很默契地不說話了,他們能看得見鬼,鬼也能看得見他們,當然,鬼不知道他們能看見她,也不知道他們的深淺。
女鬼進入車裡後,沒對蘇白做什麼,只是平靜地坐在後面的位置上,目光清冷地看著前方,只是臉色煞白,看起來確實很有礙觀瞻。
“胖兒,開車啊。”蘇白提醒道。
胖子點點頭,再次發動了車子,車子向前開了出去。
兩個大男人坐在前面,後面坐著一個女鬼,但無論是胖子還是蘇白,都跟沒事兒人一樣,畢竟以他們現在的實力來說,早就過了談鬼色變的時候了,這個女鬼,還真不夠他們一巴掌拍死的。
只是胖子這貨不知道是推演出了什麼東西,對這個女鬼這麼在乎,按照蘇白的習慣很大可能就是直接不搭理她,她敢上車,那就直接請她魂飛魄散,殺人廣播可能會不喜歡,但殺個鬼,廣播倒是巴不得把這個不屬於科技文明的事物都抹除掉。
老方家距離機場很近,下了高架拐個彎進水泥路就到了,讓蘇白有些意外的是,這女鬼到現在都沒下車,這是要跟自己回家的節奏?
想想當初那個紅衣男孩,跟著自己的車回到別墅,被吉祥一巴掌給拍得魂飛魄散,蘇白嘴角下意識地露出了一抹無奈,老實說,對紅衣男孩的結局,蘇白是有些愧疚的,那個小鬼,其實真的心不壞,壞的是那些操控他的活人。
車子在距離老方家不到一百米處熄火了,胖子跟蘇白對視了一眼,二人當然知道這忽然的熄火意味著什麼,很快,女鬼下了車,飄入了隔壁的一戶人家院牆內。
這裡都是住宅地,也都是自己蓋的房子。
等女鬼進去後,胖子也不急著發動車子,而是解開了安全帶,“大白,你開車先回去吧,我進去看看。”
“喂,我說,胖子,你到底發現什麼了?”
胖子下車時蘇白也下了車。
“這麼跟你說吧,這絕對不是簡單的因果報應天道迴圈,也不是什麼冥冥之中自有天數,我懷疑這是有人在做實驗。”胖子的眼睛眯了眯,顯然是在思考著什麼東西,“有人在自己設計一條因果線,來印證他自己定下的因果。”
蘇白靠在車窗邊,問道,“你的意思就是,有人在設計一條新的因果線,那個帶著臂章的老女人其實跟這個穿藍色高跟鞋的女人沒什麼深仇大恨,但是卻在這條因果線的牽扯下她來殺了她,然後老女人認為自己大仇得報自我消散了,但實際上二人不是那種關係?”
“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胖子很是謹慎地環視四周,“不對,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我們是因為是碰巧目睹了這件事,所以才一路跟著過來看看,甚至還讓鬼搭車送了鬼一程;
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