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被毀的聖旨,再讓他跪上一跪也沒什麼,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會生氣的拂袖而去的。
陛下請記住,如今的沐樓南就是我們手中的泥,想怎麼捏就怎麼捏,想捏成什麼形狀,就捏成什麼形狀。”
碎末帝王一聽,又坐回去,輕咳一聲道:
“沐家主今日求見,所為何事?”
沐樓南被盈妃控制著趴在地上,看不到先前碎末帝王激動忘形的動作,只想著碎末帝王這樣當著文武百官羞辱他,便感覺胸口氣得發悶。
一口腥鹹衝上喉嚨,差點開口吐血。
真是欺人太甚,如此羞辱他倒還是算了,可碎末帝王也羞辱這他所代表的三大家。。。
到底是何人控制的他,到底是何人???
等他知道,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沒有被控制過的人,永遠都不知道,當自己的一舉一動,被人像牽線的木偶一樣控制著的時候,是多麼多麼的痛苦,多麼多麼的令人恐慌。
也虧被控制的是沐樓南,若是別人,做了這麼些有違心願的事情,在心裡上大概早就崩潰了。
沐樓南在心底明明是恨透這班人的,可是他的身體卻一直做著卑微的動作,他小心翼翼的抬起頭,道:
“臣,斗膽懇請陛下將淑儀公主,賜予臣,為妻。”
碎末帝王看著沐樓南卑微的樣子,心底高興的難以剋制。
三大家族啊!!!
一直瞧不起各大帝國的三大家族之一,沐家的家主,竟然像一個最下賤的奴才一樣,以最卑微的姿態跪拜他,請求他。
這樣的感覺,一點都不下於坐擁天下的快樂,而且對他這個一直坐擁天下的地往來說,沐樓南跪拜他,比他坐擁天下還要美上幾分。
心底高興著,感嘆著,他不僅暗歎,盈妃這女人,真夠厲害。
也真夠狠毒的了,想想前幾日沐樓南漫不經心的毀掉聖旨,他就知道沐樓南是怎樣一個傲然無物的人物。
不知他是被盈妃施了什麼手段,竟然變得,如此的。。。如此的乖順聽話。
真是喜煞人也!!!
這般想著碎末帝王便向盈妃看去,盈妃正面色複雜,若有所思的盯著沐樓南。
十幾年過去了,她很久沒有看見過這個男人了,這個在她生命中匆匆而過,卻是她一生中最重要的三個男人之一的男人。
如今看他被她控制著,這樣的跪在碎末帝王,她以及文武百官面前,她竟覺得有些心虛,有些不捨。
畢竟是曾匹配與她的男人,是一個能與她並肩而立的男人,是一個驕傲的男人,被她這般折騰。。。
她有些後悔自己這樣羞辱他了。
她真的不忍再看他,移開視線,卻發現碎末帝王正在觀察她。
揚唇給了碎末帝王一個嫵媚的笑,開口道:
“陛下,沐家主正在向你為淑儀求親呢,你是答應呢,還是不答應??”
其實她此時,是希望碎末帝王乾脆的答應,完事就好的。
誰知碎末帝王拿起驕來,冷哼一聲,用威嚴的雙眼審視著沐樓南:
“沐家主說笑了,本王的公主,怎麼配得上沐家主呢??”
盈妃還未控制沐樓南迴答什麼,碎末帝王便接著道:
“前些日子,我賜婚於沐家主和本王的公主,沐家主不是很有氣魄的毀了本王的聖旨麼,早知今日,當初又何必毀去聖旨???”
碎末帝王問的咄咄逼人。
沐樓南在心底早就將他鄙視幾百遍了,碎末帝王的女兒,怎配嫁給他???
有本事就別控制他!!!
等他們不控制他的時候,看他娶不娶那個公主,若是娶了,他就不姓沐。
可惜如今被控制的他,無法表達自己的意思,只能讓盈妃控制著他回答道:
“請陛下贖罪,樓南當日毀掉聖旨今日又來求親,實在是因為臣想讓公主明白臣的一片赤誠之心,明白臣不是為聖旨而娶公主的。”
這樣的答案讓沐樓南深痛惡覺,卻讓碎末帝王心中甚喜。
碎末帝王雖然心中暗喜,但表面上依舊佯裝大怒:
“放肆,沐家主,本王的聖旨,豈能是由你想毀就毀,想得就得的麼???”
盈妃此時實在是煩於應對這樣只想處處找優越感的碎末帝王。
要知道,沐樓南所回答的話都是她控制著說的。
她知道碎末帝王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