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烈火,你知道的,這件事還跟安烈火有關,這件事他也有份,葉銘龍就是安烈火介紹我認識的!”
安烈火指使,葉銘龍策劃,沙皮狗執行,這看起來邏輯很嚴密。
不過,安天偉似乎並不領情,他的殺氣沒有消減去半分。
“我說,還有!”沙皮狗好像想起來什麼似的:“這事跟方海濤也有關係!”
方海濤,這個名字安天偉等著從沙皮狗的嘴裡說出來,已經有點時間了,沙皮狗這才算是觸及了核心。
沙皮狗這東西很狡猾,看情況才將情報擠一點出來,如果安天偉不查,就會被他矇蔽。
是時候給沙皮狗點提醒,讓他長點記性,讓他別忘記了,安天偉特種兵的身份。
安天偉逼近到沙皮狗的面前,蹲了下去,手中的血宴在沙皮狗伸直的粗腿上一劃,衣服便輕輕巧巧的被劃開一道口子,一股鮮血如泉眼般的從衣服的破口處鼓了出來。
“啊!”沙皮狗大喊一聲,但他馬上很自覺的用雙手將自己的嘴巴捂住。
“這不疼!”安天偉道:“接下來才是真正疼的!”
“我說,我說,我什麼都說了,你還想要我怎麼樣!”沙皮狗捂著嘴,但是不掩他的絕望。
“沒有想你怎麼樣,只是想讓你記住我的名字,叫安天偉!”
安天偉將血宴在沙皮狗的粗腿之上作勢比劃著,就著衣服的破口,找準了一個點,猛的向下一紮,血宴發出了一陣很輕快的破肉之聲,直沒入柄。
沙皮狗此時才知道,安天偉所說的接下來才是真疼,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