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深山對抗賽時,為了真實展現戰爭的殘酷性,同時為了最大限度的磨練戰士們的能力,戰場已經漸而的轉移到極深的深山之中。[s.就愛讀書]
陶明澤的“斬首行動”小分隊,是三組的精英小隊,按照常理而言,絕不可能會這麼無緣無故的失蹤。
“斬首行動”小隊事先和張賓宇一起擬定過一個計劃,照著這個計劃,陶明澤四人選擇伏擊的地點,在一線天一帶。
一線天一帶的地勢險惡,最適合於這樣的伏擊。
但是想要到達一線天,就必須要經過五峰山其中的一座山峰。這是去一線天的必經之路。
五峰山的座山峰沒有名字,被俗稱之為無名峰。這個無名峰的地勢比較陡峭,且時有大型的野獸出沒。
在深山之間搞對抗賽,不單要防人,還要防獸,更要防山林裡各種的瘴氣和地形。這樣的訓練,也只有在一些特種部隊裡才會有,而且那樣的訓練也有著一些陣亡指標。
可是,軍地合作專案根本就不可能享受到秘密特種部隊的待遇,也就無從談起什麼指標。南師長的要一個不少,其實是對安天偉的負責。
如果陶明澤的小分隊找不著了,那麼等待安天偉的將有可能是一場狂風暴雨,甚至是軍事法庭。
這可不是危言聳聽,而是非常切近於現在的情形。
更何況,在m省這邊以及大軍區那邊,並不是所有的人都像盛世傑對待安天偉一樣。
陶明澤的行走路線,自然是事先擬定好的。這條路線是根據多方探聽到的關於二組的情報,精心制定出來的路線。
可在戰場上,偏於擬定的路線推進,也是十分正常的事。深山之中各種突發的情況不勝牧舉,計劃是死的,到了戰場之上臨變路線,也是有的。
張賓宇的手裡拿著一幅地圖,地圖上標出了一條紅線,這條紅線正是他們事先擬定好的行進路線。但是,透過這兩天的搜尋,這條通往一線天的路線,基本已經被全覆蓋式的搜尋了一遍,沒有發現陶明澤小分隊的影子。
當張賓宇和班長三人再一次碰頭時,三人都從對方的眼睛裡看到了無奈。
人,就這麼詭異的消失,而且是在眼皮子底下。這種事怎麼可能會發生?
“現在可以肯定,陶明澤小分隊不是走的這條路線。”張賓宇道。
“嗯。我也是這個想法。”吳衛國道。
班長的臉色沉峻,左右打量著四周的茫茫大山,眉間鎖起了一個“川”字形。
如果陶明澤不是沿著這條既定好的路線走,那搜尋的範圍就會變的非常大。他們這一百來號人,放到這茫茫大山裡,像扔進池塘裡的一粒小石子,想要透過硬辦法找到陶明澤四人,無異於大海撈針。
“我現在有件事想不明白。”吳衛國也一幅思考狀道:“賓宇,你是三組的教官,你說一下平時陶明澤對命令的執行情況。有沒有喜歡自作主張的時候?”
張賓宇想了一想搖了搖頭道:“沒有!如果說令狐銳還差不多,但陶明澤對命令的執行程度,不說是三組裡面最好的,但也絕不可能出現自作主張的情形。”
“這就對了。既然陶明澤不是那種喜歡自作主張的型別,那他為什麼偏離事先計劃好的路線,而去選擇一條他不熟悉的路走?”
“威脅?”張賓宇脫口而出,但旋及又否定了。
不說對抗賽激戰正酣, 在槍聲隆隆之下,就算是山裡的那些大型野獸,估計也被嚇跑的差不多。且,張賓宇對陶明澤小分隊的實力相當自信,否則也不會選擇讓陶明澤執行“斬首行動”了。
既不是威脅,陶明澤又不是喜歡自作主張的型別,那麼,陶明澤偏離於既定路線的原因,猜測的範圍就大幅度縮小了。
三個人都鎖著眉不語,開始在腦中將所有的可能性都梳理了一遍。
正在沉默之間,三人便聽到一陣陣直升機螺旋槳的聲音和劇烈的馬達聲傳來。
抬眼看去,遠天之上幾個黑色的小點正在飛速的接近。
軍用直升機的迷彩外觀隔著很遠就能看的非常清楚,這是一個直升機中隊,擺出了一個雁陣。
直升機飛到了三人的上空懸停,放下了繩梯,全幅武裝的安天偉從繩梯之上滑了下來,落地時微一蹲身便站穩了。
“情況如何?”安天偉開門見山。
“沒有太多的線索。”張賓宇搖頭道:“但據我們推測,陶明澤的小分隊必然是發現了什麼其他的重要情況,才會偏離事先擬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