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再說什麼都是多餘。雷萬鈞知道不可能善了,便將手抬了起來,向著安天偉的方向往下一切。
防暴大隊的人早就在等著雷萬鈞的命令,隨著雷萬鈞的這個指令,由盾牌組成的牆體便緩緩前推,後面的人也隨即跟上。
雷萬鈞站立不動。兩邊的防暴警察從他身邊有秩序的走過,到了前方時便自動的合成四人一排,類似於戰陣。
這種用陣形擠壓對方活動空間的辦法,是防暴以前屢試不爽的利器,基本上到現在為止還沒有過失敗的經歷。
防暴隊的盾牆推進的緩慢而堅定,與安天偉之間的距離也越來越小。
安天偉守著辦公室的大門屹立不動如松。他的雙臂依舊抱著胸,連姿勢都沒有要改一下的意思。越過一排排的盾牆,他的目光落在雷萬鈞的臉上,嘴邊帶著些譏諷的笑意。
兩人的目光在空中撞擊著,幾乎可以感覺到這之中撞擊出來的火花。
防暴隊與安天偉只有兩步之遙時,第一排持著盾牌的四個人嘴裡猛的同聲爆出了一聲大喝。同時,四人猛然兩兩組隊,用盾牌向安天偉撞擊了過來。
安天偉也動了。
他不是向前衝,而是向後退了一步,而後很迅捷的將敞開著的大門迅捷的關起來。防暴隊的四面盾牌收手不及的正撞在大門上,發出了一陣轟然的巨響。
巨響之下,反彈力讓四名防暴隊員的身體一滯,而後倒退數步,撞到了後面推過來的盾面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