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朕相信憑你的才幹,絕對不會令朕失望才對,等你凱旋掃來之後,正式接掌兵部龍頭,便沒有人敢講閒話了。”
鐵扇公主驚喜的叫道:“兵部?爺爺是要附馬接替林大人的職位嗎?”
“不錯!”
鐵扇公主大喜過望的拉著花生叩謝不迭。
事態緊迫,十萬火急。
沒多久,花生便單槍匹馬的上路了。
※※※※
兵家有云:“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雖有錦衣衛密探的詳細軍情報告,花生仍決定親自前往一探究竟,以評估雙方的虛實優劣。
一路上,難民潮多如過江之鯽,前仆後繼,一波接著一波人人臉上掛滿驚恐無助的神色,簡直苦不堪言。
所幸花生借調的燕王府兵馬,充分的發揮了伏兵的作用,總算阻擋了湖匪的攻勢,以維持長江兩岸南北對峙局面。
花生潛入江南敵營,街道的殘破景象與昔日的繁華,簡直如天壤之別。
尤其是來不及逃離災區的平民百姓,宛如生活在水深火熱的地獄中,驚叫與哀嚎聲時有所聞,一些令人髮指的犯罪事實正在進行著,完全處於無政府狀態中。
面對這種慘況,花生立刻加快趕往敵陣中樞——南宮世家。
那裡不僅有他急欲緝捕的元兇——南宮智人,更有他朝思暮想的人兒——南宮玉珊。
儘管南宮世家內外警戒森嚴,對於知道密道入口的花生而言,完全形同虛設一般,讓他直入中樞如入無人之境,輕而易舉的潛至南宮玉珊的閨房。
剛潛至密道口,便聽見一陣衰泣聲傳來。
花生聞聲色變,再也顧不得利害,連忙衝出密道。
乍見一道人影由榻下衝出,可把榻上悲泣的三女嚇了一大跳。
“誰!好大的膽子,竟敢……”
“珊妹!是我。”
已經身懷六甲的南宮玉珊忍不住驚喜道:“生哥!你怎麼……”
忽然瞥見身邊的蕭慧君似笑非笑神情,不禁俏臉一紅,含羞帶怯的介紹道:“生哥!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家母。”
花生這才明白中年美婦的身分,連忙恭敬行禮道:“小婿花生叩見岳母大人金安。”
蕭慧君見他大禮拜見,心中暗贊他的謙虛有禮,欣慰道:“賢婿請起。”
南宮玉珊一見氣氛不錯!不由安心不少,正想繼續為花生介紹一旁的少女,卻見她呆望著花生不言不語,一怔之下,立刻若有所悟的輕拉一下蕭慧君,語帶神秘的笑道:“娘!您看萍妹……”
蕭慧君轉頭一看,不禁又驚又喜,深知小女驕傲自負,眼高於頂的個性,不是才貌出眾的青年才俊,休想她會理睬你,如要獲得她的青睞,更是難上加難。
原以為嫁女無望的她,竟意外發現事情有了轉機,叫她又是驚奇又是欣喜。
自己心愛的寶貝女兒竟同時愛上同一人。
蕭慧君會心一笑道:“生兒!她就是珊兒的同胞雙生妹妹玉萍,如果不是珊兒身懷六甲瞞不住人,光憑外貌保證你一定會搞混,認不出她們姊妹倆誰是誰來。”
花生無限驚異的讚歎:“上天造物之神奇,實在令人匪夷所思,珊妹的豔麗在萍妹身上一樣表露無遺,如果不是珊妹有孕在身,多了一份成熟嫵媚,小婿實在無法分辨出來。”
南宮玉萍興奮得嬌叫道:“生哥!想分辨我們可不容易,除家母之外,就算是親如父兄的關係,也不能一窺其中的奧秘。”
蕭慧君忍不住斥道:“萍兒!你該叫姊夫才對,怎能如此沒大沒小的。”
南宮玉萍嘟嘴不依道:“人家覺得叫生哥比較親切嘛!”
南宮玉珊笑道:“娘!萍妹這麼叫並無不妥之處,您又何必計較這些稱呼。”
蕭慧君皺眉道:“怎麼連你也跟著胡鬧起來?這是倫常的基本禮貌,難道你都忘了?”
南宮玉珊意有所指的笑道:“女兒沒忘,倒是娘忘了爺爺六十大壽時,武當長老‘神機妙算’長春子前輩為女兒卜卦所得到的七星伴月。”
蕭慧君聽了便怔住了,又瞥見南宮玉萍嬌羞不勝的羞態,不禁恍然笑道:“原來如此,果然是娘老糊塗給忘了。”
花生好奇問道:“這七星伴月究竟是什麼意思?”
南宮玉珊瞪了他一眼道:“才不告訴你呢!免得你得了便宜又賣乖。”
花生不在意的笑道:“你不說沒關係,萍妹好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