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了,他還用手推他催促。
最後,姜寧實在不想搓了,耷拉著臉跟鬱子宥商量:“子宥,咱不玩兒這個了,換個東西玩好不好?這個……”
姜寧隨手拿了只撥浪鼓,試圖轉移鬱子宥的興趣。
鬱子宥看了撥浪鼓一眼,揮手推開。
姜寧又從筐裡拿了幾樣別的小玩意兒,鬱子宥都不感興趣,叫嚷著就要看竹蜻蜓。
姜寧無法,只得繼續搓飛給他看。
姜舒幾人看著他們,搖頭好笑。
姜父幸災樂禍道:“叫你搶著抱,現在滿意了,該。”
姜寧嘴硬的回:“哼,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分明是嫉妒。”
“行啊,有本事你就搓一天,看你皮有多厚。”姜父悠哉的喝著茶,等著看姜寧笑話。
所謂輸人不輸陣,姜寧暗咬著牙,堅持不懈的搓飛竹蜻蜓。
鬱子宥有人哄著玩兒,姜舒和鬱崢便同姜父薑母敘話。
提到糧草冬衣時,鬱崢起身,鄭重凝肅的朝姜父拱手作揖:“此次多虧岳父大義相助,我和父皇都銘記於心,感念萬分。”
姜父急忙扶起鬱崢,擺手道:“略盡綿力罷了,不必掛心。”
此次姜記雖有虧損,但虧損的也不是很多,加之果酒風靡上京能賺不少,左缺右補的算下來,便扯平了。
姜父看的很開,只有大昭安穩了,他們才能安穩。
否則便如姜寧所說,漠北人來了,帶著那麼多銀子跑路都不方便。
薑母也溫聲道:“都是一家人,互相幫助是應該的,無需言謝。”
姜家現有的家財,就己足夠他們花幾輩子。錢財這東西,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斂再多也無濟於事。
姜父薑母活了半輩子,經歷了姜舒被侯府騙婚,姜父傷重險些殞命,姜家叔伯為財害親等事,心境與以往大不相同。
現如今,他們只求家人平安康健,旁的都不看重了。
朝廷戰事不可探聽,姜父主動忿開話題,說起了別的。
鬱崢不是假意虛擰的人,姜父薑母不居恩,他便不再多言。
至於這恩義,他會記於心中,他日於尋機再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