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大為震驚,隨後追問:“何人所為?”
“姜紹華與姜紹和,他二人僱傭祁縣一夥山匪,人為製造了一場山體崩塌,偽裝成意外慾要姜叔性命。”
頓了頓鬱崢又道:“不僅如此,西月我和舒兒返回上京的途中,他二人再次買通山匪,如法炮製想要害死舒兒和我。”
“這……這到底怎麼回事?”姜父三人聽的面色大變,一頭霧水。
鬱崢緩聲將事情始末講述了一遍。
果真如姜舒所料那般,姜父聽完面無血色,痛心疾首的說不出話來。
薑母也驚了好一會兒才罵道:“兩個狼心狗肺的東西,他們的良心都讓狗吃了嗎!”
“幸好爹和阿姐福大命大,沒有讓他們得逞。”姜寧氣怒捶桌。
姜父一首沒說話,薑母怕他氣的背過氣去,趕忙給他撫背順氣。
“爹,你別難過,他們不值得。”姜舒抓著姜父顫抖的手勸慰。
薑母也道:“是啊,彆氣壞了身子,正好叫他們如意了。”
姜寧也跟著勸。
緩了好一會兒姜父沉嘆口氣,痛聲無力道:“我竟不知,他們恨我至此。早知如此,當年我便不該將他們接來上京。”
同胞手足的背叛謀害,於姜父而言就像一把鈍刀,猛然插進他心口,割的他鈍痛不己。
“這是他二人之錯,姜叔不必苛責自身。”鬱崢凝眉相勸。
“唉!”姜父搖頭痛嘆,喉中像堵了一把枯草,難受的說不出話來。
薑母喂他喝了點水,他才覺得好過些。
這時,婢女端著菜進來了。
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菜餚擺上桌,幾人卻都沒有食慾。
最終還是姜父拿起筷子道:“吃吧,今日招待不周,怠慢王爺了。”
鬱崢自是不會介意,拿起筷子給姜舒夾了只雞翅。
見鬱崢看姜舒的眼中滿是柔情寵溺,姜父薑母微微寬了心。
想來可笑。
血脈至親想盡辦法想要他們的命,可毫無關係的鬱崢卻盡心盡力的救他們性命。這世上的親疏遠近,當真是難說的很。
只可惜今日時機不對,姜舒同鬱崢的事,只能下次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