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曹晟還揪著此事,面色變了變道:“行,我去向曹太師賠罪。”
說著,抬腳便要往曹太師的院子去。
曹騫道:“且慢。”
鄭公子頓腳。
曹騫沉聲道:“家父己逝,鄭公子不要再去打擾。若真有心,明日到靈前上柱香便可。”
鄭公子望向曹晟。
死者為大,他沒意見,就看曹晟答不答應了。
曹晟憤惱的哼一聲,算是默應了。
送走鬱崢幾人後,曹騫警告曹晟:“這幾日要給你祖父操持後事,你給我安分些,再敢生事,我打斷你的腿。”
曹晟不明白,他究竟做錯什麼了?
從曹府離開後,鬱崢回王府接了姜舒,去了宮中。
他們到鍾靈宮時,鬱瀾和周泊序莊韞己到了許久,和樂融融的同毓貴妃和皇帝說著話。
“舅舅,舅母。”莊韞起身見禮,面上洋溢著歡快笑意。
姜舒看的一怔,心中感慨萬千。
見莊韞這麼多次,今日是第一次在他臉上看見,屬於孩童的純真肆意笑容。
得到了父愛的孩子,真的大不相同。
“你們來了,快坐。”毓貴妃溫聲招呼兩人坐下。
待姜舒坐下後,毓貴妃盯著姜舒高高隆起的肚子關懷問:“近來可還好?”
“嗯,就是夜裡動的多了些,睡不太踏實。”姜舒微微嘆氣。
還有一些姜舒沒說,比如如廁頻繁,腰痠胸脹……
果真是養兒方知父母恩,不做母親,都不知懷胎這般不易。
毓貴妃和鬱瀾都是過來人,很能理解姜舒的感受,也知有些話不適宜當著男人的面說,當即便拉著姜舒去了內殿。
目送三人走後,皇帝問鬱崢:“曹府情況如何?”
“曹太師己故,曹家在準備後事。”鬱崢將情況簡明說了一遍。
皇帝聽後冷笑:“當真是好手段,倒是給了他個圓謊的機會。”
曹太師病逝一事,鬱崢早便告知了皇帝。
皇帝隱忍不發,配合鬱崢暗中行事。
周泊序道:“此舉雖圓了謊,但也徹底失了曹太師這步棋,近期內,曹家必有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