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驁不馴的千戶官!”葉思文推開擋在他身前的吳三桂,徑直來到金聲恆和王得仁的跟前。
看著黑著臉的兩人,葉思文問道:“你們兩人不服我?”
“不服,絕對不服!”金聲恆和王得仁異口同聲的說。
葉思文眉頭一挑,問道:“怎樣才能讓你們兩人服氣?”
“沒有別的辦法,打!”金聲恒大聲的說道,“你是朝廷的侯爺還是公爺,我們都不管,只要你能把我們打服,我們就服你,若是想要用權勢來壓我們,後果只有一個,那就是魚死網破!”
“侯爺,侯爺!”吳三桂上面拉住葉思文,道:“侯爺,金、王二人都是蠻子,你不能和他們比試,萬一他們把你傷了,陛下怪罪下來,末將可吃不了兜著走啊!”
吳三桂勸了葉思文,又向金、王二人說道:“你們兩人,還不退下,你們難道真的想給本將惹出天大的禍事嗎?”
“能把我打傷的人,還在孃胎裡睡覺呢!”
葉思文推開吳三桂,向金聲恆和王得仁二人說道:“你們兩人,一起上吧!”
金聲恆可聽不得這句話,擦拳磨掌,就要上前和葉思文打鬥,王得仁卻把他攔住,向葉思文道:“我們不敢和你打?”
葉思文眼睛一瞪,問道:“怎麼?怕了?”
王得仁搖了搖頭,道:“不是怕了,是我們怕給吳將軍添麻煩!若是我們把你打傷了,吳將軍不好向朝廷交代。”
葉思文一招手,道:“廢話那麼多,讓你們和我比試就和我比試,來吧!你要真把老子打趴下了,就算你們兩個的本事。”
葉思文最近真的是手癢了,自從他登上高位,好久沒有親自上陣幹架了,上次在新汴京和英國水手打架,有勾起了他無盡的戰鬥**。
現在有人挑戰,葉思文自然是樂意奉陪,一則練練手,二則把金聲恆和王得仁這兩個猛人收服,對於金聲恆和王得仁,葉思文是十分有把握的,兩個靠蠻力吃飯的莽夫而已,沒有多大的能耐。
“既然這樣,那我就不客氣了!”
金聲恒大喝一聲,右手成拳,一拳砸向葉思文腦袋!
吳三桂見打起來了,急得嘴角冒泡,他向在一旁冷眼旁觀的石東嶽說道:“石將軍,你快阻止一下你家的侯爺,金聲恆和王得仁都是我手下的得力干將,等會把侯爺傷了,你我都吃不了兜著走!”
石東嶽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道:“吳將軍,我勸你快去請軍醫吧!等會會出人命的。”
“你知道要出人命你還不快去阻止侯爺!”吳三桂簡直服了石東嶽。
“哼!”石東嶽不屑的說:“吳將軍,又不是我家侯爺要出事,我去阻止侯爺幹嘛?等會侯爺發怒,你替我受著啊?”
“咔嚓!”
正當石東嶽和吳三桂胡攪蠻纏的時候,一聲脆響傳來,深深的刺激了在場的人的耳膜!
金聲恆的拳頭還沒有靠近葉思文的腦袋,突然被一隻有些白皙的手抓住,也不知道白皙的手是如何動作,金聲恆只覺得自己的手腕發出一陣劇烈的疼痛,然後是手臂,最後是肩頭,最後金聲恆整個右手都耷拉下來,徹底不舉了。
有那懂行計程車兵驚奇的說到:“侯爺這是用的‘分筋錯骨手’啊!沒想到侯爺居然會這一手,果然厲害。”
葉思文卸了金聲恆的右手,立刻乘勝追擊,揉身上前,一拳砸在金聲恆的肚子上,用的正是詠春拳裡面的絕技——寸拳。
“啊!”
金聲恆慘叫一聲,慢慢的躬身下去,如同一隻死蝦米一般。
“譁!”看著乾淨利落的葉思文,在場計程車兵眾皆譁然。
兩招,只用了兩招,葉思文只用了兩招就把軍中第一猛人金聲恆幹趴下了,其實力果然非同凡響,看來葉思文能當上侯爺,也不是白給的。
葉思文向王得仁勾了勾手指頭,道:“現在該你了!”
“幹你孃的!”
王得仁大罵一聲,舉起一雙拳頭,如秋風掃落葉一般砸向葉思文。
看著攻向自己的王得仁,葉思文只是淡淡的笑了笑,一對拳頭快速的飛舞,見招拆招,葉思文的動作極快,出拳又狠,有些粗笨的王得仁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去死吧!”
葉思文和王得仁拆了十幾招,葉思文湊準機會,一拳砸在王得仁的下巴上。
下巴捱了一拳,王得仁的腦袋如同被大相國寺的大鐘敲了一下似的,腦袋變得暈乎乎的,只走了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