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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意的,好不容易把花雅這座冰山融化了一點兒,這個事情的爆發直接打回原型,可能比原型還要嚴重。

他現在滿腦子都是花雅剛剛所說的話,愛又怎麼樣?上過床又怎麼樣?你越界了。

你越界了。

越界!

“操!”江旋扔掉菸頭,頹廢地蹲在水管上,右臉的那一部分的疼痛持續不減,燒得慌,可見花雅那一拳真是下了死手。

在大院,很多人顧及著他的身份,誰不是捧著護著阿諛奉承著?好了,在十六年的人生中,有人開了先例了,侯翰銘那夥知道後估計要把這個事情說一年。

正想著,大院裡棠萡建的五人兄弟群以侯翰銘為首打起了影片。

江旋現在沒心情接,侯翰銘就瘋狂艾特,秉著天台沒有燈,誰也看不見他臉上的傷,處於兄弟情誼他還是接了。

但他忘了棠萡在美國,有時差,棠公子那邊背景白晃晃的一片,螢幕的光猝不及防地照亮了他的臉。

五個人同時發出嘲笑地暴鳴。

“操!阿旋好不容易接了影片怎麼還帶傷了?”侯翰銘笑著說,“這什麼運氣,開到阿旋的盲盒了?”

“不準掛!你一掛我明天就來桐縣逮你,”韓橫看見江旋抬手的動作說,“說說吧少爺,誰敢往你臉上招呼啊,不會是交了女朋友吧?”

“一顆”江旋懶得和他們貧,“很暴力的椰子。”

“什麼鬼形容,”餘燼笑了笑說,“在桐縣怎麼樣,過得還好麼,我們不聯絡你你就不主動聯絡我們是吧?”

“勉勉強強,”江旋說,“你們聊,我掛了。”

“嘛呢阿旋,今天這影片是說事兒的,”棠萡說,“國慶回鞍城嗎?我要回國一趟,到時候咱大院幾個兄弟聚一聚啊。”

“不知道。”江旋想到老爸,在這一刻他也算是明白為什麼老爸非得把他接到桐縣來,因為桐縣有花雅。

“情緒不對啊阿旋,”韓橫說,“咋了少爺,你好喪啊,誰用椰子把你砸在臉上砸這麼狠吶?”

江旋緊擰著眉,有種堵在喉嚨裡的酸楚想說出口卻又說不出口的無力感。

“不會真是弟妹吧?”侯翰銘驚呼,“狗操的玩意兒暑假我來你還單身呢,這麼快就談上了?”

“哎,我覺得也是,”餘燼說,“不然他還能容忍誰打他臉,我們都沒打過。”

弟妹。

江旋自嘲地笑了聲。

他想告訴他兄弟,是被老爸的小情兒,他的小媽給打了,但沒法說。

“狗東西,談戀愛也不說,悶葫蘆嗎你是,”韓橫說,“國慶回大院,把她帶回來我們看看。”

“再說,”江旋嘆了口氣,“我這會兒真沒心情說話,國慶如果能回來,我提前發訊息。”

“江旋呢?”於佳闊瞅著花雅空蕩的身後,“他咋沒跟你一起回來——小椰你咋了?”

“你倆吵架了?”黨郝在洗漱臺探出頭問。

花雅生氣其實一眼就能看出來。

他平常雖然清清冷冷,但說話輕柔緩和,像春天暖陽的風,不大,吹在臉上舒適的感覺,生氣了臉上沒有表情,氣壓也異常的低,有股無形的壓抑。

“不算。”花雅抽出盆去廁所洗澡,回答他們說。

他們幾個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面面相覷,隨後望著門口等另一位回來,當看到江旋泛紅的右臉頰,他們眼睛倏地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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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倆真吵架了啊?”於佳闊壓著聲音說,“晚自習不還好好的麼?”

哪好了兄弟?

江旋眼神複雜地看著於佳闊,沒看出來我倆在冷戰嗎?

“嗯。”江旋嘆氣似的應了聲。

“我們是錯過什麼了嗎?”顧嘉陽懵逼地看了黨郝一眼,“你得把小椰氣成什麼樣他才會動手啊?”

江旋洗臉刷牙,無法回答他們的問題。

“嗐,都是兄弟,”黨郝說,“沒什麼過不去的仇,你倆再好好談一談,說開了就好了。”

“嗯,小椰不記仇,氣兒消得快,”於佳闊說,“他吃軟不吃硬,我隨時就對他糖衣炮彈。”

我謝謝你們啊。

但現在情況不是簡簡單單的男生扯皮兒,而是關乎到倫理了呢。

“好。”江旋剛說完,花雅從廁所出來了,他下意識地回頭,和那雙淺棕色的眸子對上。

此刻他正刷牙,連嘴裡的牙膏沫都沒吐,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