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典。鄭家全家一百二十七口人來了一百二十個,其餘七個,一個是微臣的老母親,已經年屆六十,身體虛弱,早也臥床多年,微臣想著皇上以孝治國,於是就不願意老母親奔波勞累;兩個是微臣的兄弟,由於在戰場上受傷,腿腳不便;兩個是臣的寡嫂,還在為臣的兩個兄弟守孝,不能參加婚禮;還有兩個幼子,傷風多天,還在家中調養。”
“哦,可是下跪的也沒有一百二十人!”
“臣不知,其他人的確都已經到了。”
陳景成眼睛箭一眼的射向鄭宏發,這個人是他一手提拔的,由於世家勢大,勢必需要提一些新興的家族上來。鄭家一門武將,許多都是守著帝國的邊疆。可惜人心不足蛇吞象。
想到這裡,冷笑一聲,說:“宣旨!”
接著就是重重的宮門關閉的聲音,人群頓時有些騷動。
劉保生拿出聖旨,高聲宣讀:“奉天承運,皇帝詔曰:鄭家大逆不道,意欲篡位謀權,天地同誅,滅九族,滿門抄斬。欽此。”
鄭宏發一聽完,爬著向前幾步,哭著說:“皇上,微臣冤枉啊!微臣對皇上忠心耿耿,日月可鑑,臣絕對不敢背叛皇上啊!”
“不敢?好一個不敢,你看看從你鄭家搜出來的是什麼?”陳景成一揮手,一群人出來將一個黃色的東西扔出來了,竟然是龍袍!
鄭宏發看了一眼,斬釘截鐵的說:“臣絕對不敢做這些大逆不道的事情,請皇上明鑑,一定是有人栽贓嫁禍。”
“哦,龍袍是有人栽贓嫁禍,那麼人呢?企圖暗殺朕的你鄭家的人也不是在證據?”
他剛說完,一個人被推了出來。赫然是剛剛那個消失的鄭家的小兒子。
陳景成指著他,說:“瞧瞧,這個人剛剛竟然在朕的寢宮偷偷的放毒煙!”
“皇上,皇上,冤枉啊,那個是臣在如廁的時候撿的,臣根本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鄭家的小兒子突然大叫。
陳景成冷笑道:“真是巧如舌簧,朕去鄭家請你那幾個人,可沒有見到你所說的兩個小孫子,鄭家的下人可是說你那兩個最器重的孫子早在半年前就先後離開京城了。”
“臣冤枉,臣這兩個孫子就是因為病種,才送出京城希望能夠治療。”鄭宏發大叫。
“狡辯,剛剛朕問你,你為什麼不回答?分明是心虛,有意隱瞞!來人,將鄭家所有的人收壓,並將已經出逃的鄭家其餘人全部捉拿歸案!”
“皇上,請明辨,臣冤枉!”鄭宏發麵對完全陌生的兵丁,才知道事情有了變化,於是趁機對著後面的人使了一個眼色。
其餘來參加的大臣官員和皇親國戚看到這個情景,誰都不敢出聲,甚至還要控制自己的呼吸。
陳淳靜則是覺得心臟都要跳出來了:尼瑪,這樣的大場面,她哪裡見過?這麼多人,看皇帝冰冷的眼神,族誅啊!還有可能是誅九族!她知道鄭家有問題,可是真的是準備就在婚禮上起義?額,謀反嗎?是皇帝技高一籌,提前發現嗎?
她看向鄭嘉起,發現他低著頭,好像這一切與他無關一樣。
這時感覺到袖子被人拉了一下,就聽到齊博文用幾乎聽不見的聲音說:“別怕!”
她一下子平靜了,此刻身邊的這個人竟然讓她有了安全感!偏過頭,恰好撞見了他滿是星辰的眼睛:那麼溫暖,那麼可靠!
雖然也許是錯覺,但此刻她還是下定決心:要是齊博文願意和她試一試,她也願意再相信一回。
作者有話要說:嗷嗷,公主終身大事解決了!希望妹紙們繼續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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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叛變
鄭家一干人被一群兵丁圍了起來;大臣中有人伸出腳想出頭;接觸到兵丁冰冷滿眼殺氣的眼神之後,又退縮了。
鄭家人一個個不是大喊就是大哭;半大的小孩子甚至還有想衝出包圍的;場面一下子混亂起來。
陳淳珠早就離得遠遠的了;她父皇看起來根本就是想殺了鄭家滿門;反正今天她是面子裡子都沒有了;她這是什麼運氣啊?!父皇到底在做什麼?既然鄭家造反,為什麼不早點捉拿他們?非要在她的婚禮上?傳出去,指不定還有人說她剋夫呢!關鍵是她現在已經昭告天下的鄭家妻了。
越想越急;卻也不敢動半分。這是謀反,只要牽扯到謀反;親情血緣都可以拋掉;更加不要說還沒有圓房的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