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的問道:“你是安定皇甫家的人?”
皇甫岑並沒有表露出來,憑藉自己的家世,讓對方望而退步,那又算得什麼好漢,英氣不減的哼道:“關於這個問題,你不配知道。”
“我不配?”田晏狂笑,這一生還真沒有聽到誰跟自己這麼說話,就是太尉段熲也沒有對自己如此語氣的說話。
“一個招搖過市,仗著自身權勢的人,自然不配。”皇甫岑彎著身子,撣了撣自己下身衣襟的塵土,看似平淡無常的說道。
“好。好。好。”田晏倒是連說三聲好,他從沒有想到面前的皇甫岑竟然這麼狂,而且還有些倨傲,偏偏那些話從他口中說的卻又那麼平淡,這份氣質實在是太像那個人了,那個在大漢邊疆恩威不減的人。
“什麼好不好的,如果現在的司隸校尉還是段大人,你也沒什麼好猖狂的。”皇甫岑突然想起段熲幾月前還是司隸校尉,便隨口的諷刺道。
“竟然識得老將軍。”田晏側臉搖搖頭,嘴角一撇道:“看來你還真是他的後人。”
田晏能看出自己的身份,皇甫岑已經沒有驚訝,能從西涼軍走出來的人自然能識得。
“既然你要太尉大人決斷,那你可敢隨本將去見大人?”田晏嘴角陰謀得逞的一笑,故意框道。
看田晏的神情,想是藉著太尉段熲之名逼退皇甫岑,要是其他人或許聽此,就避之不及了。但是皇甫岑就是皇甫岑,他正愁沒有辦法想見段熲呢,沒想到面前這個人竟然自投羅網。
用手隨便的撣了撣自己身上的灰塵,好似沒有多少生機的點頭道:“既如此,就勞煩將軍在前頭領路。”
田晏雙腿一夾馬腹,人馬就走了過去,並伸手讓身後的隨從給皇甫岑讓過一匹馬,當經過皇甫岑的身邊,嘴角呢喃道:“難道你不怕?”
“怕,為什麼不怕。”皇甫岑信誓旦旦的,看著前方的巷口,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