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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六歲情竇初開的姑娘,如美麗的鮮花一樣鮮嫩,似笑非笑的紅唇,大而明亮的眸子,*的身材,使拖雷頓覺魂飛魄散。他如一頭髮瘋了的獅子,在自己的大帳,當著侍衛的面,將這個女孩摟在懷中,抱進後帳。如果不是趕上正忙著籌備忽裡臺,他也許會向也遂皇太后提起,把她要到身邊侍候自己。他又記起那天夜裡,她化裝成侍衛來尋自己,他與她定計,他說:如果能助自己殺死也遂,就封她為哈敦……現在他在這個女人的幫助下,人不知鬼不曉地清除了也遂皇太后,可這個女人也只能躺在冷冰冰的地穴裡了……

第七回 亂謀成太后遭暗算 搜《遺詔》木哥受窘辱(4)

他嘆息了一會,將耳朵上的一對玉環摘下來,親手掖在鈴哥懷中,並招招手,將侍衛長阿布格叫到身邊,有些動情地叮嚀道:“鈴哥的事,你親自去辦理,厚葬她,查查她的家人在哪裡?多送些銀兩,也算是本王沒有負她……”

阿布格帶人運走了鈴哥的屍體,巴剌王傅過來,湊近拖雷的耳邊,說:“四王爺,也遂皇太后死前與木哥在一起,所有的人被擋在外面,無法接近大帳,不知也遂皇太后死前會不會有話留下,現在最令人擔心的是《傳位詔書》沒有下落。”

遺詔牽著拖雷的心,他目露兇光,對巴剌吼道:“還等什麼?將木哥押來,本王親自審她,看看她是個什麼角色!”

木哥被押了過來,她臉上掛著淚珠站在拖雷面前,悲憤使她臉色慘白,目光中閃動著憤憤不平的火焰,她依舊穿著潔白的天鵝絨的長袍,頭頂著銀白色固姑冠,袍子上靴子上都濺著黑色的泥點,望去彷彿是剛繪出的一幅水墨畫。拖雷的目光與木哥的目光相對,他發現木哥冷漠的目光中帶著敵意,便記起鈴哥當日的話,心裡道,這個女人的確長得不錯,怨不得老二要去尋她,想到這,便故意對侍衛厲聲喝問:“太妃來了,為什麼不搬一把椅子?”

侍衛搬來了椅子,木哥坐下,拖雷苦笑道:“也遂皇太后去世了,令人哀傷,但案子發生了,就要面對現實,要馬上破案懲罰兇手,因此請太妃過來,就是想了解也遂皇太后死前說過什麼,她有什麼敵人,這些很重要,是解開太后被害一案的重要線索,希望你能配合……”

“四王爺,我也不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木哥懷著不安的心情望著拖雷,蒼白的臉上閃著淚光,泣道:“半夜時分,侍女聽到也遂皇太后大帳出事的喊聲,叫醒了我,我急忙趕過去,太后大帳落了架,侍衛們亂成一團,找人找不到,我命令侍衛將大帳圍氈一塊塊抬起,也遂皇太后被一根柱子壓住身體,我哭叫著喚也沒有喚醒她,天黑又下著雨,無奈我才命人將太后抬到我的帳中,並命人去通知也速幹太妃和監國王爺。也遂皇太后一直昏迷不醒,根本沒有一點反映,談不上說什麼,也速幹太妃也在場,監國是知道的……”

拖雷從木哥的話中沒有聽出什麼露洞,可事關重大,依然不肯放棄,他對額布汗帳內的這個女人印象不深,只有那天木哥奪過察合臺手中的酒杯時,才略有印象。拖雷盯著木哥,直覺地使他感到這個女人,不是一般的女人,心裡可能藏了秘密,便循循善誘地道:“木哥皇太妃,不要急,你好好回憶一下,也遂皇太后抬到你的帳中,可有什麼異樣的表示,或有什麼東西想交給別人?”

木哥已明白這個表面和氣地四爺,正如也遂皇太后估計的那樣,是想透過太后的死奪走先大汗的遺詔,想到這她心中不由一陣發冷,表面佯作不知情的樣子,說道:“四王爺,太后死前是被人抬到我的大帳,當時就一點知覺也沒有了,也遂皇太后身邊人都清楚,至於老太后的東西,你可以向她身邊的人要,也可去我帳中搜,我可不敢收留死人的東西……”

“你可以走了!”拖雷沒問出結果,準備放棄。

“帶回來!”就在木哥要邁出大帳門檻兒時,拖雷轉變了念頭,這個女人不能讓她活著,一旦她與二哥察合臺走到一起,這個女人就會成為一個危險的人物……他猛地拔出刀,用刀尖指著木哥的臉,吼道:“不,你沒有說實話,有人看見你從也遂皇太后的手中取走了一塊羊皮紙,這雖是件小事,但你為何不如實講?”

木哥吃驚地望著拖雷,臉嚇得紙一樣白,心裡如揣了兔子一樣咚咚直跳,嘴張了張,搖搖頭,想反駁又未反駁。

“你這個狐狸精,為什麼不言語?”

“四王爺的話讓臣妾吃驚,什麼一張羊皮紙?我根本沒見過一張羊皮紙……”

“你以為不說,本王就會放過你嗎?”

“為什麼不放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