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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部分

話外的意思,又是要把所有的罪責都推到旁人身上,他不能忍。

“哼,傅氏,既然你說開啟天窗說亮話,”雲天揚逼近幾步,緩緩開口,“那麼我問你,二哥是怎麼死的?你為何要與你的遠房親戚狼狽為奸,殺我兄長。”他猛然瞪大眼睛,防不勝防的捏住傅氏的喉嚨,臉都紅了。

傅憐音心下一慌,來不及思考,便問:“什,什麼遠房親戚?妾身不知,還有,二哥是被人謀害的,不是——”

她話沒說完,秀美卻漸現衰老之態的臉憋成了豬肝色,痛苦的嘴硬道:

“老爺,妾身,冤,冤枉,我,我真的……不知。”

雲天揚一怔,先前的滿腔悲憤化作了冷冷的一笑:他這下徹底明白傅氏不到最後時刻,都是抵死不賴的潑皮,於是,他再不願廢話,以雷霆之勢吩咐小廝備好馬車,即刻去燕國公府。(未完待續。。)

第二百二十九章 揭短

傅憐音大驚:去燕國公府幹什麼?難道真是昨晚“百日宴”出了“問題”,可是,卓敏應該不至於漏了口風,酒醉的?這廂在胡思亂想,雲天揚已生拉硬拽的將傅氏拖到門口,吵鬧聲引來了周老太和二太夫人以及隨性的丫鬟和小廝等。

“老三,你這是做什麼?”周老太自從三老太爺死後,加上小兒子有驚無險,便揚眉吐氣起來,說話也帶了幾分威嚴,“一大清早吵吵嚷嚷,還和三夫人這樣拉拉扯扯,像話嗎?”

傅憐音趕忙順杆往上爬,忙不迭道:“對對,孃親,您快勸勸老爺吧,他昨天去燕國公府參加小少爺的‘百日宴’後回來就成了這個樣子,”她越說越委屈,自己都同情自己來,眼淚吧嗒的掉了,“也不知是誰跟老爺亂嚼舌根,離間我們夫妻情分……”

周老太和二太夫人耐心的聽完傅憐音的哭訴,錢寒秋看向雲天揚,臉色一沉,道:“老三,你好歹也是大泰和聲名赫赫的刑部侍郎,怎的這般無憑無據就偏聽偏信,而且還是離間你們夫妻的——”

“二孃,”雲天揚冷冷的打斷道,“侄兒現在也跟你說不清楚,但您若是有興趣就隨同我走一遭燕國公府,到時候便知是究竟是無憑無據還是鐵證如山!”

“那到底所為何事呢?”周老太太不耐煩的停下手裡捏轉的念珠,道,“老三,你總的說給老身聽聽再做定奪。”

“孃親對四弟可謂殫心竭慮。或許早已將二哥的慘死忘得一乾二淨,”雲天揚語氣頗為幽怨道,“但兒子我沒忘。永遠不會忘!”

周老太面有慚色:這二兒子云天佑的死確實讓她悲憤了一陣,但並沒有痛苦多久,最初還有天天去問雲天揚案子進展如何,然而幾年過去了,也沒再聽老三提及,也就慢慢因時間沖淡了喪子之痛,但若要說她完全忘懷卻是沒有的事。因此臉色也就變得難堪。

“你怎就知道為娘忘了老二之死,”周老太有些慍怒道,“還不是你這堂堂刑部侍郎查不出頭緒?”爾後彷彿意識到什麼。猛然看向傅憐音,話鋒一轉,道,“你是說。這是和三夫人有關係?”問話聲音極低。像自言自語卻非常沉悶,令人透不過氣。

傅氏倒抽一口冷氣,她驚惶的只顧搖頭否認,卻不敢說出一句辯解的話,這更加深了周老太太的懷疑,這三兒媳自己再瞭解不過,當初和代春妮在三房弄得雞飛狗跳。

先是“過繼”,後又把主意打到韓王府的親事上。但七姑娘過繼前就有相約,三房不得干預七姑娘的親事。並把她的親事定在了一個錦盒裡,若是傅氏由此不甘心,千方百計要得到錦盒,破壞老二對親生女兒的一片心,勢必會鋌而走險?!

周老太太看著傅氏的目光變得凌厲,好似兩把閃著寒芒的利刃,直刺得傅憐音心虛的抬不起頭來。

“孃親,您若願意,就同兒子走一趟燕國公府,”雲天揚一聽周氏如是說,自己也慚愧道,“您明白一切,但我現在拒絕再和這賤人多說一句。”周老太太知道自己這個兒子辦事雷厲風行,倘若沒有十足的把握,不會這麼堅持,於是當機立斷道:“為娘隨你去,也許久未見七姑奶奶了,老身思念的很,只是我們一大清早去會不會吵著人家,應當使人先通報一下,說我們要去做客,好讓人有個準備。”

雲天揚隨即明白了周氏話裡的意思,他鬆開傅氏,走去跟一個小廝嘀咕幾句,小廝連連點頭,然後一溜煙先出了府,而云天揚再走回眾人間,任由二太夫人試圖盤問什麼也不願再開口,傅氏知道此行已無可避免,自己即便有充足的理由不去也不能,這樣反倒更顯得她心虛,不如去瞧個究竟,再見機行事,燕國公府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