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比爾斯倒是比我乾脆。
他是豁出去老臉不要了,挺著毛茸茸的胸口,昂著頭走到海倫身邊。
老比爾斯看著天花板說:“翻過去。”
海倫後知後覺的翻了身。
老比爾斯瞪著我,“你還等什麼?”
“我在想需不需要擺成什麼特別的姿勢。”我問老比爾斯,“你覺得呢?”
老比爾斯憋紅了臉,直接趴在地上,把臉埋在胳膊上,“你看著辦,我聽你的。”
海倫急聲說:“不管是像三明治一樣上下疊起來,還是前中後排起來,咱們一個個試就行了,我相信一定會有非常奇妙的事情發生的。”
比裡掏出手機對準了趴在地上的老比爾斯和海倫。
我問比裡:“你幹嘛呢?”
“啊?”比裡面色通紅,磕磕巴巴的說,“你們不是要……要那個……讓我幫你們拍下來嗎?”
“砰——!”
老比爾斯回手一槍把比裡的手機打穿了一個洞。
手機電池冒我白煙,比裡把手機扔了出去。
這時房間大門被一腳踹開!
是艾貝聽到槍聲破門而入。
她看到光著上身並排趴在一起的老比爾斯和海倫,又看向同樣赤著上身的我,只愣了不一秒鐘,就衝到比裡跟前捂住了比裡的眼睛
。
“難怪你對那些漂亮女孩沒興趣,原來……”艾貝看著我一臉怒其不爭的失望神色。
她再看向自己的孩子比裡,臉色瞬間冷了下來,“這是你個人的怪癖,我可以理解,但我決不允許比裡跟你做這種事,哪怕你讓他幫你殺美麗國總統,我都沒問題,但做這個絕對不行。”
怪癖?
這種事?
殺總統?
最不該發生的誤會終於還是發生了。
艾貝肯定跟比裡一樣想歪了,她也以為我和老比爾斯,再加上一個海倫要搞那個?
“誤會,誤會了!”我急著跟艾貝解釋,房門外已經冒出了一堆腦袋。
兩個人高馬大的保安,提著來福槍擠了進來。
“t theout!”老比爾斯捂著頭悶聲大吼。
他現在一定很後悔剛才自己開了那一槍。
我的反應也足夠快了,趕緊上前去想要把人趕出來。
保安一起舉起槍對著我大吼。
我現在也後悔了。
人真是得學習啊,但凡我多會幾句英文也不至於連解釋都解釋不清楚。
老比爾斯終於沉不住氣了。
他提著手槍衝了過來。
老傢伙的身手真不是蓋的,在兩個保安沒有反應過來之前,就把兩個人都暈了過去。
然後老比爾斯就舉著槍衝出了門。
“他這是怎麼了?”海倫一臉懵逼問我。
聽著外面的尖叫聲和老比爾斯的怒吼聲,我也徹底絕望了。
“他被你逼瘋了。”我走到沙發前無力的躺了下去,“我也快要被你逼瘋了!”
這場由誤會引起的騷亂,在老比爾斯最終在老比爾斯打出幾個電話之後就被平息了。
但這次我們心靈上受到的創傷,卻是無法彌補的。
更要命的是,我們還得陪海倫瘋下去。
為了能讓命中註定的比裡參與進來,我只能硬著頭皮向艾貝老媽媽解釋。
我們三個脫了衣服不是要那個,而是要解讀海倫說的“神諭”。
即便有我們三個人背上的紅色胎記做證據,艾貝還是抱有懷疑的態度。
這次她是堅決不肯再離開,堅持要陪著比裡幫我們觀察胎記。
最壞的結果也就是這樣了。
老比爾斯已經沒有了任何顧及,我還有堅守底線。
至少海倫說的疊三明治絕對不行。
我寧可不去王陵,也堅決不玩這個。
幸好,在換了兩次排列後,我們背後的胎記終於如海倫預言的那樣產生了奇妙的變化。
我也是這兩天被海倫給折騰的腦子不清楚了。
竟然一開
始沒有想到。
當初確定要來華府的時候,我們拍下的胎記照片就是按照我在上,老比爾斯在下左,海倫在下右的順序,現在也該先試這個順序才對。
或許是這次的刺激實在太大,精明如鬼的老比爾斯竟然也沒想到這個。
好在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