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個理,這三光神水道友既然想看,那就給道友看看也無妨”。
其實最關鍵的是,木青竹對自己的實力有信心,就算是米茨想要私吞搶奪了這三光神水,要逃不出自己的掌心。
一邊說著,卻見木青竹手掌伸進懷中,掏出了玉瓶,遞給了米茨。
米茨接過那玉瓶,眼中閃過一抹狂熱之色,透過玉瓶,看著玉瓶之中的三光神水,眼中露出一抹痴迷,那三光神水雖然不多,但卻有一股浩蕩的氣機,似乎在其中孕育著一條星河,無數日月星辰俱都在其中沉浮。
一股浩蕩博大的生機在那星河之中激盪,似乎這星河之中,孕育著一方眾生。
看著這三光神水,米茨目光閃爍,動了動手掌,終究是不敢出手,木青竹在九大無上宗門之中名聲可不弱,當年曾經與玉獨秀動手,不分勝負,隨著玉獨秀如今氣勢越來越盛,也將木青竹推升到一個高峰,成為舉世皆知的年青一代高手之一。
接過三光神水,木青竹慎重的將其放入懷中:“這一次斬殺那妖獸,要有勞道兄出手了,那妖獸使得一手狂風,厲害無比,狂風之中孕育妖毒,吹得虛空動盪不知南北東西,封閉七竅端的厲害”。
“無妨,貧道這幾日正好煉製了一件寶物,喚作風車”米茨得意一笑:“當年本座潛入碧遊洞天,被那妙秀鎮壓於河底,眾人都以為本座吃了虧,卻不知道,本座在河底發現了一塊奇異石頭,那石頭上居然記載著一件異寶的煉製方法,這異寶喚作風車,神威無窮,不怕那妖獸吹得妖風大,就怕那妖風小,體現不出本座風車的力量”。
說完之後,米茨看著木青竹:“道兄儘管駕馭著法寶就好,貧道這風車尚有瑕疵,還需好生祭煉一番才能在戰場之中顯威風”。
說著話,卻見米茨自懷中掏出一個風車,這風車大家一定都見過,甚至還玩過,與普通的風車不同,這風車的杆子下方連線著一輛戰車,戰車上懸掛著幾十個風車,隨著微風吹來,咕嚕嚕的轉個不停。
“當年軒轅黃帝決戰蚩尤之時,曾經制作風車,定住了那滿天狂風,這風車不過是本座推演而出的一件物品,只是不知道實際威能與推演之中的威能相差多少,要不是當年看你還有些用處,本座早就將你鎮殺了,豈還容你活著逃出太鬥道”遠方虛空之中,一道星光閃爍,玉獨秀在虛空之中漫步,一步一星辰,轉瞬間跨越了方圓千萬裡。
天魔鋪天蓋地,再加上木青竹體內有自家的心魔居住,二人的動靜絲毫不差的被心魔傳遞過來。
“先讓你高興一會再說吧”玉獨秀揹負雙手:“將你誆騙下來,不過是要給朝天這傢伙謀劃一番罷了,朝天是條大魚,萬萬不可錯過,你這傢伙雖然不被本座看在眼中,但好歹也是太鬥道十大天驕,值得朝天出手,我就不信朝天不會受了本座這個情”。
玉獨秀嘴角露出一絲陰笑,下一刻邁步來到了中域太平道峰頂。
說來也巧,朝天此時正坐在青石上,雙目之中閃過沉思之色,似乎在謀劃著什麼。
“妙秀,你不在中域主持封神,怎麼有時間回來”。
看著那閃爍的星光,朝天一愣道。
玉獨秀自星光之中走出,一雙眼睛似笑非笑的看著朝天:“本座還不是為了你,這次回來,是給你送喜來了,本座可是給你捕獲了一條大魚”。
“哦”朝天聞言精神一震:“你有什麼好事情,能想到我?”。
“本座看你愁眉苦臉,是不是在為想著如何斬殺一位天驕而頭疼?”玉獨秀揹負雙手,來到朝天身邊。
朝天聞言不置可否,只是看著玉獨秀,玉獨秀自顧自道:“頂尖的天驕,你肯定不願意輕易動手,須知頂尖天驕乃是教祖的心頭肉,一個宗門的未來,你若是貿然斬殺,教祖必然要與你拼命,你雖然不怕教祖,但與教祖拼鬥起來,也是麻煩,吃虧的還是你”。
“至於說隨便斬殺一個普通天驕,你心有不甘,須知斬殺的天驕越好,日後機會就越大,本座說的對不對”玉獨秀看著朝天。
朝天聞言點點頭:“對極了,不得不說,你這傢伙對於人心的揣摩洞察,到了一個令人毛骨悚然的地步”。
玉獨秀聞言嘴角微微翹起:“本座這次回來,就是為你解決難題的”。
“哦”朝天聞言眼睛一眯。
“你看太鬥道米茨如何?”玉獨秀一雙眼睛看向遠處的蓮花池。
“米茨?雖然是太鬥道十大天驕,但與第一天驕還有差距”朝天雖然沒有明著表示自己的不屑,但字裡行間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