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茹逗弄了一回愛姐的女兒珍姐兒,然後道:“我家安哥兒多可人喜歡你們都是親眼見過的,我是愛的不行——不只是我,安哥兒他爹也是一個樣子。這本沒什麼,但是那一日才忽地發覺咱們兩個為著安哥兒竟然是好久沒有一起了。”
“事情若是不提,沒人想起來,那自然萬事大吉。但是一想起來可就不能敷衍了,只覺得朝思暮想,不按著所思所念來,那可真是時刻心中記掛。所以我倆乾脆把安哥兒讓我爹我娘給照看了幾日,那幾日我們兩個倒是好生玩兒了——只有我們兩個。”
“之後我娘還笑我來著,說是咱們這麼大人了,已經是為人父母了,卻還想著一同出去玩兒,可是太孩子氣。我卻不認同我孃的說法,無論我們多大,我們的生活也不是隻有孩子。總不能因著有了孩兒就什麼都不能做了吧?咱們又不是為了孩兒來到這世上的。”
素香最先贊同道:“雖則你不過是想和夫君出去玩兒,但是道理說得不錯。咱們來到世上自然是有責任的,為著父母家族,為著兒孫。但是有一樣最要緊的,那就是為了咱們自己,無論怎麼說,特別是咱們女子,總是容易忘記‘自己’。每每想到這個我就只能搖頭嘆息,偏偏這世上還多得是女子不知道為什麼要嘆息。”
寶茹饒有興味地聽素香發言,她一直覺得素香是真的生不逢時,她是真的具有了女權主義想法,若是在將來少不得能為男女平權做出自己的努力。而如今就只能是她們這一幫小姊妹聽她嘮叨了——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