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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豬嘍,還不快滾!”

被捱打的是佔木傑,而這女子則是韓淑姬,落荒而逃的是美國壯漢。明顯的,這是一出由淑姬設局的好戲:美媚救帥哥。

原來,木傑一走出“九霄號飛船”,就被請進隔離室進行了消毒和身體保救檢查。幾經折騰,他拖著一身的疲憊走出大門,不想驚動總部那班人,舉手招呼計程車,欲直達飛往紐約的飛機場,卻與計程車下來的幾個大漢碰在了一起,引起了前面的一番打鬥。

本來飛船艙內的氣壓,與地面相差,猶如大黃魚離開深海底一般,吸不了幾口氣就嗚呼哀哉,木傑回到地面一番保健,剛剛緩過勁來,出門就遭一頓結結實實的痛打,他右邊的半邊臉不僅腫起了很大凸皰,紅裡發紫,紫中透青,而且內臟傷了筋骨,萬箭攢心。

由一個女子救場,這是每一個男子漢都不情願意的事兒,太傷自尊。木傑推開了淑姬,搖晃了幾下又倒在地上,連他死死護住的公文包,都被摔到旁邊老遠。

淑姬拾起公文包,放在木傑手裡,再次扶起了他,一改剛才英武的模樣,柔情說:“很難受,是嗎?”

木傑拿到了公文包,放下心,再摸摸上衣口袋,訥訥說:“我的……小鱷魚。”幾乎癱瘓在淑姬身上,硬生被塞進了計程車。

計程車開動了,淑英坐在附座,車過頭問:“請問先生……”

木傑說:“我姓木名傑,謝謝你!……先送你要到的地方去。”

淑英說:“木先生,我不是這意思,我只是不懂先生剛才說的,小鱷魚……怎麼哪?”她當然知道,小鱷魚看似是金屬裝飾品,實際上是木傑與邦智在全球範圍內的聯絡器具。

淑英的設局,僅僅只是為了報情愫一仇。她是性格內向而好強的女子,倆姊妹在愛情上都遇到同一個敵人,成了豬不啃的南瓜,這是她不曾想到的。母親木子的點穿,和哥哥庚差切膚之痛的表白,她突然萌發了要與木傑來一場情感智斗的主意。

調查木傑的履歷並不難,屬下把調查結果遞交到淑姬那裡之後,她仔細研讀了好幾遍,弄懂了最根本的情節,要想把木傑成為自己爪下的老鼠,玩膩了再生吞於肚,必須隔斷他們師徒間的聯絡,縱然木傑有驚人的智商,但他是一個不入流的社會人,書生氣太濃,不僅不通一般的人情事理,甚至連善解女人,也只是剛剛入門。所以她沒有與哥哥和母親溝通,利用在德國洽談買地建房的機會,繞道在宇航基地等候著木傑歸來,並在當地收買的幾個小混混,說,一要設法把身上的小鱷魚偷到手,二是往死裡打,但不能打死,更不能往臉上打。她的用心很明瞭,把他打成重傷,她乘機不動聲色接近他,既醫治好了他的傷病,也對他有一個大致瞭解,至於把他臉上打破了相,日後落成了疤,那她就是包括自己在內的一些女人的千古罪人。

木傑哪裡會想到,自己與一個弱女子會有如此瓜葛。他一笑,說:“小鱷魚是一個……裝飾品,就像金莉萊的領帶夾……一樣。”臉上一抽搐,疼痛得歪牙咧嘴的。

淑姬暗自覺得滑稽,好笑也挺好玩。她佯裝一臉的歉意,說:“對不起,假若那不是什麼定情物,我會賠你一個金莉萊!”後悔少說了“領帶夾”三個字,廣告詞說,金莉萊是男人的世界,男人用的穿的,都包括在內,她固然賠得起,可有這個必要嗎?

木傑本不願多說話,心裡一時大奇,順口說:“小混混尋釁滋事,與你無關,要說對不起,應該是我,因為我連累了你。”半閉上了眼睛。

言多必失,差點不打自招,淑姬嚇得伸出了舌頭,暗自想,幸虧面前的是一隻菜鳥,若是稍微精一點,我就一下給暴露了。

恰好,司機不耐煩問:“請問你們到什麼地方?”

淑姬慌忙說:“對不起,我要到紐約,當然是去機場了。”心裡很清楚,這也是菜鳥的唯一選擇。

然而,木傑艱難說:“對不起,先送我……上最近程的……醫院。”

木傑住進了醫院,淑姬一直陪伴著他,她好奇的是,為什麼木傑一直不問她為什麼要留下來,甚至連她姓氏都不屑一問,似乎她留下來是天經地義的。

隔天清早,當淑姬從賓館趕至醫院時,木傑也不在醫院了,護士遞給她一張紙條,上面說,很對不起,也不知道你姓什麼,叫什麼,卻讓你幫助了不少,若是再次相遇,我會感激你的。

淑姬心裡來不及感受是什麼滋味,慌忙問護士小姐:“他……那位木先生是什麼時候走的?”

護士說:“半個小時之前,是一位姑娘來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