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皇穿著一套類似足球服的絲質睡衣，只不過是黑色的，手臂是露在外面的，這麼跟凱瑟琳貼在一起，頓時渾身一陣激靈，好久沒有這種感覺了，華皇平時侍寢的物件，通常是卡特麗娜卡芙公主，潔格格，李泰熙三人，劉雨晴在身邊的時候，也會偶爾侍寢，上百名的美女秘書，華皇是一個都沒有動過，加上一個在西伯利亞總管大局的秋韻，華皇的女人，其實並不多，而且，華皇不是一個天生浪漫的人，在短暫的刺激之後，沒幾天，就能跟自己的女人們，像是老夫老妻一般的生活。

凱瑟琳，趙青蘿，卡特麗娜卡芙公主，葉卡婕琳娜克里莫娃，潔格格，秋韻，劉雨晴這批人其實是差不多年紀的，趙青蘿和卡特麗娜卡芙公主都是比華皇大16歲左右，凱瑟琳比華皇大不到20歲，凱瑟琳是因為生孩子早，現在索菲亞已經12歲了，凱瑟琳其實也才28歲而已。

28歲的年紀，要是放在現代，很多城市的白領女孩，沒有結婚成家的，至少佔到一半，但是在1879年的這個時代，凱瑟琳就顯得異常的成熟了，也正是這份成熟加上嫵媚，更是讓華皇偶爾會想凱瑟琳，所以這段時間，就算是凱瑟琳在身邊，萌總裁也沒有安排和凱瑟琳獨處的機會，甚至想，等這次訪問歐洲的行程一結束，今後再不見凱瑟琳就是。

萌總裁可以等趙青蘿，但是凱瑟琳就不是等的事情了，除非是李提摩太不在了，才有可能，不過，李提摩太壯實的跟牛一樣，氣色很好，又還不到40歲，哪裡會說不在就不在了？

凱瑟琳和萌總裁兩個人就這麼靜靜的坐著，並不說話，萌總裁的喉頭動了一下，吞了口口水，不知道為什麼，剛才覺得心情很糟，現在反而似乎忘記了那些國際壓力了。

“怎麼樣？一個人帶曾思平和索菲亞兩個人，累嗎？”萌總裁沒有話題找話題道。

凱瑟琳微微一笑，“她們兩個人都是十多歲的大女孩子了，哪裡還要我帶？我這個老太婆，馬上就到了什麼都不用做的時候了。”

萌總裁一汗，“你不是才28歲而已嗎？這就老太婆了？那我馬上也要變成老頭了。”

凱瑟琳噗嗤一笑，“這是你第一次跟我開玩笑，我們第一次這樣平等的，像是朋友一樣在說話，而不是老闆和員工的關係，或者說是君主和臣民的關係。”

“嗯，你將自己當成華國人嗎？”華皇問道。

“當然，我可是第一批拿到華國身份證的人，而且，還是華粹黨黨員，我不是華國人，是什麼？”凱瑟琳嬌嗔道，“保衛華國，保衛華皇，每天都記在心裡呢。”

萌總裁苦笑一下，這兩句口號並不是他提出來的，而是軒悅文提出來的，華皇一直覺得有點誇張，卻也想不出更好的詞彙來代替，這八個字，簡潔有力，的確很難被取代，這不光是華粹黨的宗旨，也是華國所有國民的宗旨。

可是，誰又能保衛他呢？保衛，只是一個信念，華皇現在最需要的是有人幫他分擔壓力，卻沒一個人能夠做到，潔格格做不到，卡特麗娜卡芙公主和李泰熙也做不到。

“你為什麼這麼晚還不睡覺？有心事嗎？”華皇問道：“跟李提摩太吵架了？”

“從我到華國之後，這八年時間當中，我們一次架都沒有吵過。”凱瑟琳答道，“我是擔心陛下的壓力過大，不知道應該怎麼幫陛下分擔。”

不單單是凱瑟琳擔心，其實，華皇身邊的所有人，華皇的女人們就不說了，總裁衛隊，總裁秘書處，還有隨行的外交秘書們和以軒悅武為首的工程技術人員們，大家都擔心，只是不會有誰擔心到連睡覺都睡不好。

華皇笑道：“謝謝你這麼關心我，不過，你擔心也沒有用，沒有人能夠讓壓力消失，我們每個人，其實每時每刻都在壓力中生活，生老病死，後三樣，就是一個人一生中最大的壓力。”

“陛下說話總是這麼富有哲理。”凱瑟琳呵呵一笑。

華皇一汗，“這就有哲理了？那隨便哪個人平時說話都會有哲理的。”

“我覺得陛下的話有哲理，陛下，你有這麼多美女在身邊，為什麼我還是覺得你很孤單？”凱瑟琳的聲音越來越低，磁性的，嚅嚅喏喏的。

萌總裁心中一動，“我覺得你也是，你在華國過得不快樂嗎？”

“嗯，我也不太快樂。”凱瑟琳兩隻手抱著胳膊。

華皇看了看凱瑟琳，微弱的月光，看的不是特別清晰，卻又和白天的美女是兩種不同的韻味，“如果你習慣歐洲的生活，你喜歡哪個國家，我就安排你在哪個國家，可以進統計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