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對她現在搬回一局可沒什麼幫助,直到目光停頓在了尼奧使用的匕首上……
“尼奧,我也有個小故事。”
尼奧微微一愣,隨即笑了起來,輕輕的吸允完指尖的油脂,一邊用手帕擦手,一邊道:“您請說。”
這個故事是關於徽記的,很多傭兵團隊和正規軍都習慣用一種較為隱諱的方法將標誌烙印在甲冑、武器上,尤其是精良武器,防偽且便於追查辨認。瓦倫汀娜最後道:“西風狂戰團的紀念版匕首一共發放了不足百把,曾發生過不少例搶奪、或因之惹上麻煩的事情。”
尼奧知道自己是該給他已用習慣的這把匕首換個握柄了。“您的這個小故事,讓我的見識又增長了。”尼奧很誠懇的說。
瓦倫汀娜開心的笑了,平時她可不是這般的淺薄兼孩子氣,但令眼前這個年輕人低頭,讓她覺得發自內心的愉悅……
第二章 疾風小隊
對許多人來講,這個風雪交加的後夜是忙碌的。尼奧在安靜的角落冥想,為天亮後的治療做準備,白襪子守候在他的身旁,它是第一匹走進斯羅德土堡內的坐騎,也算是一種殊榮了。
重新變得精力充沛的瓦倫汀娜放棄了睡眠,去和領民們一起為東遷做準備,她雖然沒有什麼特別出色的生活專長,但組織能力還是有的,另外她也可以客串一下力士級的搬運工。
而在冬翠谷,甦醒後精神不錯的澤維爾在吃了些擱了蜂蜜的糊狀奶稀粥後,繼續和埃布特和迪夫談事情,直到過了午夜,仍不肯歇息。埃布特、迪夫、蜜莉恩,沒人能拗過他,只能是陪著。
從聆聽這幾日發生的各種事,到提問思考,再到下達一些新的命令,澤維爾雖沒有急著收回領主權力,但已經開始有力的影響這個團隊的結構、以及執行的策略。
澤維爾的政令從來都是不容置疑的,讓迪夫和埃布特暗鬆一口氣的是,他並非一個草率的人,雖然他內心並不贊成‘迪夫政權’的砸錢行為,但還是選擇了暫時不動作、多觀察,然後一步步扭轉,這樣相對比較和緩的方法。
除了這些勞心勞力者,也有人大半夜不睡覺,在風雪中探索。嬌小的身影,被一個大兩圈的人形光影包裹著,以幾近貼地飛行的方式,先後光顧了尼奧所去過的第一戰場、第二戰場,最後追蹤到了奎安,從山巔的方向、遙遙的觀察了一會兒,這才離開。
沒有安寢的還有喜歡晝伏夜出的一幫人,他們剛經歷了一次很徹底的失敗,此刻沒有誰心情是好的。
這是一處陰冷的洞穴,從洞外捲入的夾帶著雪花的寒風、不時的挑釁著火盆裡冒著黑煙的綠色火焰,讓洞穴內光影搖曳,更顯慘淡森然。
法德穿著一件寬大的、華麗但毫無品味可言的絲綢睡衣,一手端著顏料盤,一手持畫筆,在專心致志的畫一幅畫,畫板就是一個**的年輕女子的身體。
抖動的睫毛和輕微幅度的呼吸、以及那不自覺顫抖的身體、都能證明這女子還活著,她在竭盡所能讓自己合乎法德之前提出的要求,什麼憤怒、羞恥,甚至挨冷受凍的痛苦、此刻都成為一種極顯遙遠的東西。
臺坡之下,或者說洞穴中央的大片凹地之中,一干黑暗爪牙們同樣噤若寒蟬,連大氣都不敢發出。
就在不久前,最後一個參與白日戰鬥的魔化者死了。從下午到現在,十幾個小時,這位魔化者死的頗不容易,估計到後來連他自己都恨自己為什麼會有這麼頑強的生命力,為什麼不像其他逃回來的魔化者那樣,早早的經受不住折磨而斃命。
14名魔化者,14幅掛畫,就在這洞壁上,醒目且極具裝飾效果,什麼剝皮的、開膛的、挖眼拔舌掏心扯腸子的,都有。血腥的味道混合著糞便的氣味即使到現在仍顯濃郁,飄散在這洞穴中、很是提神。
法德描繪完最後一筆,後仰身體、歪著腦袋看了看,然後非常滿意的咧咧嘴。站直身,他用他那發黑的、枯朽的、指尖尖銳如箭簇的手拍了拍女子的臉蛋兒,笑道:“很好,我喜歡能讓我滿意的存在,不管是人還是隨便其他什麼東西。去吃東西吧,記住,不許弄汙我的畫!”
“謝謝大人恩典!”在死亡的脅迫下,且有範例在先,只要不是白痴,都能很快的學會如何生存,這女子也一樣,大約2小時前,她親眼見識了一名不夠‘禮貌’的魔化者被折虐而死的全過程,所以她現在很有禮貌。
法德呵呵一笑,扭頭對下面的黑暗爪牙們道:“看,只要用心,一個沒什麼見識的女人也可以做的很好。不要告訴我你們連她都不如。記住了,下次去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