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猝不及防看到自己喜歡的小亞獸人哭的淚眼婆娑,心都要疼死了,他只能答應鼬溫先留下來。
他們就這麼揹著白鼬部落的族人們結成了伴侶,猞池把家安在了森林裡,鼬溫時不時下來和他相聚。
他們甚至已經有了一隻小猞猁幼崽,白鼬部落的態度早已鬆動,猞池也在鼬溫和幼崽一天天的陪伴中軟化。
就在猞池答應加入白鼬部落和他回到雪山上的時候,當時悍豬部落的獸人聯合狂獅部落一起在森林裡大肆搶奪小部落的物資,作惡的悍豬,到處都是獸人的哀嚎聲。
焦黑的煙火整整燒了一夜,等到鼬溫趕下山的時候,原本整潔溫馨的木屋已經變得一片凌亂,血跡遍地,他的雄性獸人和幼崽,就那麼安安靜靜的躺在血泊之中。
再也不會醒來。
再也不會有人在家裡等他。
鼬溫怔怔的看著躺在地上的伴侶和幼崽,他的手輕輕劃過兩個人的臉龐,像是生怕弄痛了他們一樣,“池…”
“崽崽?”鼬溫的聲音裡透著些小心翼翼,他強撐著扯了扯嘴角,“別鬧了,一點也不好玩。”
“母父被嚇到了,崽崽。”
鼬溫踉蹌的撲到自己的伴侶懷裡,沒有,沒有心跳…
他幾乎悲痛欲死,張大了嘴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啊…”
他把已經冰涼的幼崽緊緊的抱在懷裡,呆呆地看著身旁的伴侶。
只差一步,他們明明只差一步!
不是已經要和他迴雪山上了嗎?
為什麼不再等等他?
為什麼為什麼!悍豬部落!
鼬溫的眼裡全是深刻的恨意,池和崽崽死了那群獸人為什麼還要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