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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嬋自然沒臉說是自己找了私媒,還親口同意了與人私定終身之事。聽到這兒,蘇妁眉頭一蹙,“你說什麼?你竟然去了個完全不相識的男子家中!”蘇妁這一急,嚇的蘇嬋立馬掉下幾滴淚珠子,好似羞愧至極。“那你們……”蘇妁也看過闢火圖,知道男女間的那些事兒,她最擔心的還是蘇嬋是否酒後亂來被人佔了便宜。雖然蘇妁未將話問明,但蘇嬋還是明白她想問的是什麼,遲疑了片刻後點點頭,然後吧嗒吧嗒開始掉眼淚。蘇妁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兒!可她也不敢再責備,顯然蘇嬋如今也是嚇傻了。“是哪家公子?他可有說打算如何?”蘇嬋將頭埋的更低了些,一副沒臉見人的樣子,聲音低到塵埃裡:“那位公子名叫杜晗祿,他原本也只是好心收留我,怕我醉倒在路邊被凍死,可他也飲了不少的酒,發生這種事誰都不想的。”“他說為了保全我的清白,願意娶我為妻,只是……”說到這兒,蘇嬋哽住了,有些為難。杜晗祿?這名字蘇妁雖從未聽過,可又覺得有些熟悉。“你看不上他?”蘇妁納悶道。畢竟在她看來發生這種意外,那公子願意負責也算得上是半個君子。蘇嬋搖搖頭,面泛羞赧的說道:“杜公子非但風姿俊雅,還是個逸群之才。”聽蘇嬋這話,顯然是動了心的,蘇妁便愈發奇道:“那你還有何為難之處?原本這次進京二伯二孃便是為你籌備嫁妝而來,可見他們也是對你的婚事有了期待的,既然杜公子人不錯,事情也已發展至這個地步,那你不如當做是天意。”“可那位杜公子,是之前與你訂親的那位杜公子的同父異母的哥哥。”蘇嬋嘆道。蘇妁這才恍然,難怪方才一聽便覺得這名字異常熟悉。杜晗昱,杜晗祿……“這麼說,杜晗祿是杜淼與正室夫人所生的長子?”蘇妁之前亦知杜淼有個嫡長子,聽爹孃說當初還差點將自己與這人指婚,是杜淼的夫人嫌棄蘇家門檻低,配不上她家嫡子,這才拿杜晗昱這個外室所生的充了數。蘇嬋點頭,將後面的事情如實道來:“是,杜晗祿便是杜家的嫡長子。如今他有心娶我,可因著之前蘇杜兩家的嫌隙,他怕杜老爺不會同意。”這下蘇妁也為難了,想到杜晗昱因她而死,杜家又怎麼可能同意另一個兒子娶她妹妹。她想勸蘇嬋死了這條心,可想到蘇嬋如今連清白都給他玷汙了,她又如何勸得出口。見蘇妁不說話,蘇嬋又道:“姐姐若是能使蘇杜兩家關係破冰,可願幫嬋兒一次?”作者有話要說:明晚122章下,送回包噢,到時就不再特意說了~蘇府膳堂內, 除了甦醒後仍覺虛弱的柳氏沒在,其他人皆在。一大家子人安靜的圍桌用晌午飯, 氣氛略顯怪異。便是桐氏與大嫂不時的熱絡上一兩句,仍是聽著尷尬。蘇嬋一夜未歸, 原本人人都好奇她這一夜去了哪兒, 也都想關切幾句, 可因著蘇明遠的提前叮囑, 大家很默契的緘口不提此事。彷彿昨夜興師動眾的找尋,只是小題大做的誤會一場。蘇明遠的特意叮囑,自然是柳氏的意思。縱是躺在床上,柳氏也一眼認出女兒回來時所穿的衣裳業已不是自己的。雖不敢斷定昨夜到底發生了何事, 但柳氏知道必不是什麼有臉面的事。她這個當孃的都沒忍心問,又怎能讓旁人去問。蘇妁也默默的用著飯, 夾菜吃菜,神情木訥。她滿腦子想的皆是先前在房裡時,蘇嬋涕淚交流的所述所求。同情歸同情, 可蘇妁明白,能讓蘇嬋下跪相求之事, 定是不那麼容易辦到的。而不那麼容易辦到的事,蘇嬋竟認為她能辦到,那麼她大約猜到了個方向:蘇嬋是想讓她去求謝正卿。這是蘇妁最不願意做的。故而蘇嬋還未開口說明具體所求, 蘇妁便岔開了話題,說晌午飯擺好了,先吃完飯再說。以此將蘇嬋的話給堵了回去。扒了幾口飯後, 蘇博清起身給長輩們鞠身行禮,說道:“既然家中已無事了,侄兒便先回書院了。”蘇明山與蘇明遠兄弟倆點頭默許,桐氏則跟著起身,對蘇博清慈愛笑道:“那叔母去給你帶些小食,雲娘說書院的飯你常吃不好。”說著,桐氏也退席往廚房去了,雲娘立馬跟上去幫手。蘇妁不想在家裡待著,想到飯後蘇嬋可能會再來求她,她便想著先躲出去一下午,想想清楚。是以,蘇妁將碗筷一撂,起身也像大哥先前那樣鞠身行禮,說道:“妁兒吃飽了,伯父、大娘、嬋兒,你們慢用。”就在蘇妁繞出桌子欲離開時,聽到蘇嬋也起身,學她那樣給長輩們行了告退禮。之後又喚道:“姐姐,等等嬋兒,嬋兒找姐姐還有事。”背對著桌子,蘇妁無聲的倒吸了一口涼氣兒。她知道這回自己是無論如何也躲不過去了,只得笑微微的回頭,“好,那來我房裡吧。”蘇嬋回以微笑,笑容詭異。晌午飯前,她滿眼懇求的問蘇妁,若有能解蘇杜兩家仇怨的法子,蘇妁可願意幫她。可蘇妁連是什麼法子都沒問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