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抱住了她!然後以近乎是帶著啜泣的腔調哀求道:“嬋兒,再給我一次機會!”也是說這話的同時,蘇嬋只覺左胳膊上一個吃痛!是杜晗祿扭了她一下。只是他下手時右手將她的頭按在了他的肩上,故而蘇嬋只皺了皺眉頭卻沒能叫出聲來。“杜公子,你先放開她!”蘇妁雖未看到那些暗地裡的小動作,卻覺得以蘇嬋此刻的心情,杜晗祿強行去親近她不妥。杜晗祿倒也聽話,蘇妁一說,他便鬆開了蘇嬋。隨之語氣也緩和下來,不怒不悲,就這麼平靜的說道:“嬋兒,是我不好,自從你爹孃搬去新府,我還未曾登門拜訪二老。不知二老在新宅院裡住得可還習慣?你這麼晚出來,他們可有擔憂?”蘇嬋說不出話,只隱隱覺得杜晗祿的話裡似有所指。他這是在提醒她,一家人住的皆是他給的宅子?見蘇嬋被嚇的一動不動,原本不願邁進屋裡的蘇妁也顧不得這許多,只好先進了屋,衝著那縮在角落裡的女子說道:“出去。”那女子如獲新生,滿是感激的望了眼蘇妁便奪門而出。如今房裡也只餘他們三人。“杜公子,事已至此,你也沒什麼好抵賴狡辯的了。你若有悔過之心,但看蘇嬋願不原諒。”為妨過往的客人看到,蘇妁只得將門先關上,謹慎的貼門站著。杜晗祿朝她微微頷首,“蘇姑娘,可否容我與嬋兒單獨說幾句?”想了想這種事畢竟只是他們二人間的,蘇妁也只是怕蘇嬋出意外才跟來,其實這會兒也覺得自己有些多餘。見杜晗祿這般說,她便轉身欲去開門。卻不料這時蘇嬋一口哭腔的開口喚住她:“求姐姐別走!”這聲音喊的急切,蘇妁能感受到蘇嬋心底的懼意,便收回了開門的手,回頭復又望著二人。仔細端了端蘇嬋的臉色,蘇妁見她早已嚇的臉色煞白。頓了頓,蘇妁便篤定的道:“好,我不走。”說罷又將目光落在杜晗祿身上:“杜公子,蘇嬋眼下太過激動,還是由我陪她一起面對吧。”杜晗祿臉上怔了怔,既而乾笑兩聲點點頭:“呵呵,好,這樣也好。”說罷,他緊張的嚥了咽,開始有些擔心蘇嬋會在激動之餘將事和盤托出。沉思片刻,就在蘇嬋剛想開口時,杜晗祿將話搶先了一步:“嬋兒,可還記得有回在茶肆,你我傾心暢談?”茶肆?蘇嬋突然記起,就在她將蘇妁那條魚兒弄死的翌日,她曾與杜晗祿茶肆同飲,一氣之下說了許多蘇妁與她孃的壞話。況且杜晗祿知道她是有心毒死那條魚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