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是啊。你爹孃在戊京人生地不熟, 日後年紀越來越大了,挨著門親戚總歸方便照應著些。”杜晗祿沉聲說道。他自然是要兩家住的近些, 若是成親後蘇嬋的爹孃回了郎溪老家,那和蘇明堂的這門親還怎麼走動?長輩們之間不親,晚輩們之間也不好攀緣。故而杜晗祿花重金買下了蘇明堂隔壁的那套宅子, 只有兩家住的近了,才方便隨時留意。蘇妁何時回孃家, 他便何時帶著蘇嬋回孃家,一牆之隔串串門兒也是理所應當,這樣一來不就越走越親了?而蘇嬋看不透這層, 只欣慰的一塌糊塗,眼眶裡又有淚珠兒打轉,這回竟是被寵化的。男人三妻四妾實乃常事, 方才那女子不過就一通房丫鬟,當個器皿便罷了。她一正妻若真去與那種卑賤東西較真兒,豈不是跌了自己的份兒?反正杜晗祿對她好,對她爹孃好就成。這般想著,蘇嬋非但怨氣消了,還趴在杜晗祿懷裡撒起嬌來:“相公~那我可要代爹孃好好謝謝你~”邊說著,蘇嬋就踮起腳來主動勾著杜晗祿的脖子,並去親吻他的嘴唇。杜晗祿喜歡極了她這風騷勁兒,猛力迎合。撒嬌這招兒她可是剛從蘇妁那兒學來的。男人嘛,不就是吃這一套?連凜然難犯的當朝首輔都敵不住繞指柔的攻勢,蘇妁求什麼便應什麼。那杜晗祿又如何能逃掉?故此,蘇嬋以為這是個明言的好時機。她移開杜晗祿的嘴唇,側臉撲進他的懷裡,口中嬌喃道:“以後你可就是我相公了,要待我敬重且溫柔。我不去管你有幾個通房丫鬟,但你也要答應我兩點,一不可對我像上回那般粗暴,二不可將旁的女人帶到我們的床上。好不好?”蘇嬋抬起臉來看著杜晗祿,滿以為自己已表現的足夠寬容大度,可杜晗祿的眉宇間卻漫上一層陰沉。接著他冷著張臉將趴在懷裡的蘇嬋正面抱起,將她兩腿盤在他腰間。沉緩的道:“嬋兒,你不懂男女間的情趣,我來慢慢教你。”說罷,便抱著蘇嬋走到床畔,將她往床上重重一摔!就像隨便扔個麻袋。“疼……相公你弄疼我了……”“不要!相公,這床方才你和別的女人……”“啊——”***浴池中煙氣嫋嫋,丫鬟靈兒正伺候著杜晗祿沐浴。杜晗祿坐在池子裡,背貼著池壁舒服的閉著眼,肩膀露出水面,讓靈兒為他松骨按摩。“公子,這力道可還行?”靈兒盤坐在池岸上對著杜晗祿的背,一雙白嫩的小手在杜晗祿的臂膀上游走使力,指尖兒不時沾取幾滴松骨用的香油,按在哪裡哪裡香香滑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