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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她清醒似的搖搖頭,什麼甜棗!分明就是連打了兩巴掌!難不成她還真信了他的邪,把那欺負當成是獎賞?蘇妨在謝正卿懷裡的這些小動作,惹得他心裡一陣兒陣兒的癢!她一會兒將臉離開些,一會兒又貼的緊些。一會兒摟的用力,讓他感覺自己被她需要著。一會兒又摟的松泛,好似在撓他癢……***自出了京城,蘇博清一路往冀洲方向駛進。他不會騎馬,故而只能乘坐馬車,也正因著如此,他便看不到外面的情形,看不到路過某處驛站時上面掛著蘇妁的衣裳。蘇博清這一路不敢停歇半刻,馬兒走不動了便找附近的馬廄驛站換一匹,即刻再行上路。到了日頭壓山之時,歷經一夜又一日,竟進了冀洲城的城門。到了冀洲,他徑直往冀洲知府所在的府衙而去。信中綁匪所要求的是在今日正午一手交錢一手交人,而如今業已到了傍晚,他再去綁匪所說的那座山頭兒已無意義,倒不如直接去問冀洲知府此事真假。待馬車從府衙門前停下,蘇博清下來給守門的衙役表明是來見知府的,直接被擋了回來。“就你還想見我們知府大人?聽你口音不是冀洲的吧,巴成又是個行騙的難民!滾滾滾!”邊罵著,那衙役將蘇博清推搡下府衙的石階。“我是京城來的!我是督察院右僉督御史蘇明堂蘇大人的親侄兒,因為收了冀洲的信,聽聞叔父被綁匪擄走,才急急趕來求證!”蘇博清條理分明的介紹一番。奈何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那兩個衙役顯然是近來‘狼來了’的故事聽多了,耳朵根子疲墮了,便聽什麼都本能的不信。直到蘇博清從錢袋子裡掏出個銀元寶來塞給他們,他們才終於相信這不是行騙的難民。一個衙役回府去通報,沒多會兒那衙役便回來客客氣氣的請蘇博清進府,帶著他去了老爺的書房。進去後,蘇博清先是出於禮節,給冀洲知府行了個正禮。冀洲知府不認識也沒見過蘇博清,可蘇博清既然說自己是蘇明堂的親侄兒,他便不敢太過怠慢。看座後,又命人招待了好茶。蘇博清卻無心思客套這些,見下人一退下便急急問道:“大人可當真收到了綁匪的勒索信函?我叔父如今可還安好?”“勒索信函?”冀洲知府眉頭一皺,完全不知其雲。作者有話要說:扶搖:《莊子·逍遙遊》玄英疏:“扶搖,旋風也。”本文所提的比喻:扶搖過境,即指古代龍捲風。本章下送國慶節紅包,不僅限今天,國慶七天內全送。經過蘇博清的一番詳細說明後, 冀洲知府方明瞭箇中原由。只眸色狠厲的斥道:“哼,這八成又是那些難民們施詐騙財的把戲!”接著他又換了一副溫和語氣, “蘇公子大可放心,蘇大人如今一切安好, 昨日才動身去的章洲, 今日本官剛剛收到章洲傳來的訊息, 蘇大人業已安全抵赴了。”蘇博清眉頭一展, 這麼說那信是假的,叔父並無事。只是想到進入冀洲境內一路所聞所見,他又不免憫嗟起來。但當著冀洲知府的面兒,他也不好說賑治毫無起色。遂淡化了幾分問道:“依草民所見, 冀洲情形尚未得到徹底解決,不知蘇大人是因何突然轉往章洲的?”冀洲知府臉色訕然, 朝天拱手敬道:“是首輔大人親下的旨意。”如此,蘇博清倒是有些明白了。看來是叔父的施恩懷柔之策未能治住冀洲的情形,首輔只得派其去根源之地。而治亂持危之際, 單憑一味的仁義道德必將引來更大的禍亂!有的難民一哭一鬧,便嚐到了額外的施米施銀。有的難民明明觸犯了律法, 卻因著身份可憐而被寬赦。如此一來,非但不會讓對方心懷感激,反倒會激發更多的難民違法亂紀!就如當下越來越多的章洲難民跑來了冀洲, 因為他們知道在冀洲不管怎樣鬧都不會有人難為他們,甚至當街偷搶打人,都會因著身世可憐而被諒解, 被寬宥。為了佔據優勢,這些人還抱團取暖,合夥作案,甚至幫結派佔據個山頭形成了氣候!他們逐漸痴迷上了這種不勞而獲的快感,就連如今章洲天氣已然放晴多日,他們也不願再回鄉勞作。治亂世還需雷霆手腕兒,蘇博清深知以他叔父的軟心腸,定是無法解決好冀洲章洲的亂象,更是無法令首輔大人滿意。“草民謝過知府大人的詳細告之,既然叔父一切無恙,草民這便回去了。”蘇博清客氣的行過禮後,出了府衙大門。馬車始終在街口等著他,見他出來,馬伕便問道:“公子,咱們這是回戊京嗎?”蘇博清側頭看了看來時的路,既而踩著馬凳進了輿廂,篤定道:“去章洲。”***落日餘暉徹底消盡之時,坤寧宮內殿,盧太醫正在為肖皇后把脈。原本盧太醫說過要待十日後再行把脈,方可顯露出進一步的跡象。奈何肖皇后從早到晚惦念此事,這才僅過一日,又傳了盧太醫來。將帕子和脈枕取下後,盧太醫稟道:“皇后娘娘,今日脈象與昨日並無二樣,若要再明顯些,還需再待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