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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聽便是死罪!”聞言,蘇博清誠惶誠恐的將頭磕在地上,“大人明鑑!草民確實不是有意偷聽,方才只是因著妁兒的娘叫她去房裡問話,草民才來後院兒尋她。起初聽到有男子的聲音,草民擔憂是進了什麼……”後半句他嚥下了。若是將‘淫賊’二字說出口,怕是這條命真要不保了。便立馬改了口:“擔憂是進了什麼人,草民這才聽了幾句。但當草民發現是大人時,大人也已發現了草民。”“起來吧。”謝正卿免了蘇博清的禮,大步往外走去。只是才走兩步,身後突然又傳來蘇博清的聲音:“大人,草民有個不情之情!”謝正卿緩緩轉過身,臉上不露喜怒,只清冷的準道:“說。”蘇博清向前跟了兩步,拱手俯腰,意味深遠的言道:“往後宮內宮外定會有越來越多的人知道妁兒的存在,或許也會有陰謀和危機伴之而來。”只聽到這句,謝正卿便篤信這對兒兄妹感情委實是好。蘇博清的話,證明蘇妁並未隱瞞宮中幾次遭遇。念及此,謝正卿也對他多了分信任,直言道:“你可以放心,我不會再讓任何危險靠近她。凡是傷害過她的人,我也定不會給他們再次傷害她的機會。”“可是大人,如今最想害蘇家的人是汪萼!他頻繁的對蘇家出手,妁兒必也躲不過!”謝正卿面露狐疑的望著蘇博清,這話聽似為了蘇妁,可這份迫切裡卻隱隱夾著更為強烈的私怨。汪萼他自是遲早會收拾,但蘇博清這是剛得了兩分好臉色,就欲藉著蘇妁的關係夾報私仇?不過有一點蘇博清倒是說的沒錯,確實知道蘇妁的人會越來越多,危機總會一併而至。謝正卿從腰間取下一個令牌交給蘇博清,沉聲道:“這道令牌可直通紫禁城,若是以後遇到急事,可隨時進宮求助。”便是無甚危機,單如此次之事,蘇妁欲見他而不得,亦可受用。說罷,謝正卿便轉身離開了蘇府。蘇博清於原地躬身行禮相送,手中緊緊攥著那枚令牌。***蘇妁在睡前去了趟爹孃的臥房,見燈還點著,便叩門後進去。桐氏急急迎過來,眉頭深蹙,聲音也有些低啞:“妁兒,籌借的如何了?”桐氏也不忍心跟女兒施壓,特別是眼見蘇妁回府後就不見了人影,也不知躲去哪個角落裡傷懷。可想著蘇明堂明早便要斷藥了,她便坐不安席,夜不能寐!蘇妁雙手握著桐氏的手,神情很是淡定,先是往裡屋看了看,發現進屋好一陣子爹也只咳嗽了兩聲,且不似原先那般疾重,便心安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