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要謀取私利。因此雲羽此番挑撥離間,他心虛之下自是難以保持鎮定。
此時被韋寧一陣喝問,胡珂頓時顯得心慌意亂,驚惶不安。
對面雲羽見此一幕,心頭只覺好笑,不免自得不已。就由得你們去鬧吧,狗咬狗一嘴毛。
心頭暗自冷笑,雲羽卻是再度開口,為二人的矛盾添油加醋,哪怕不能讓得他們在此時內訌,但也必定要給他們這隻隊伍留下不穩定的因素。
思及於此,雲羽頓時冷笑:“都到了這時候,還藏著捏著做什麼?憑你我二人之力,屠戮這在場百來人輕而易舉。只要他們都死了,你我合謀之事誰人還會知道?”
“而且你身邊那位在無影門之中想必地位不低吧?若是此番讓得他身死在此,無影門必定高層缺失,以你的手段和實力,難保不能更進一步呢?胡珂,你我此番合作,各取所需,還不快快動手?”
雲羽冷聲呵斥,滾滾喝聲震動虛空,讓得胡珂一張臉色徹底驚變,蒼白的臉色毫無血色,面孔之間頓顯驚恐。
“你胡說八道……”胡珂一聲驚怒,身形倏然暴動,意圖向著雲羽撲殺而去。然而在他身側的韋寧卻是冷哼一聲,當即一步跨出,一手重重的捏在了他的肩膀之上。
“哪裡走?給我滾回來!”韋寧雷霆間出手,磅礴之力的手掌輕鬆鉗制住胡珂。旋即單掌砸出,直將胡珂兩隻腿骨折斷,扔向了他身後的兩人。戰武乾坤479
“看住他,待會帶回門庭,交由門主審問!”韋寧冷聲喝道,聲音中惱怒無比,顯然是對胡珂懷疑起來。後者領隊追殺,麾下百人盡皆戰死,唯獨他苟活逃回,這多少便有些疑點。而後者歸來之後,更加激將門內諸人應戰,不惜拖著重傷之身也要親自前來。如此就難免增添疑點,讓人遐想紛飛。
卻也正是因此,副門主這才遣了心腹韋寧隨同,表面上關切胡珂,實則乃是監督後者,查明後者是否存有私心。而此時雲羽一番挑撥,言辭之間真切無比,無疑正中下懷,讓得韋寧當即毫不思慮的便是深信不疑。
轉瞬之間,胡珂被麾下之人鉗制,喪失可戰之力。
“混賬,你們放開我!”胡珂掙扎嘶吼,心頭絕望,面如死灰。受此遭遇,他深知自己已是被打上了叛徒的印記,不管最終雲羽生死如何,他都將難以逃脫無影門的懲治。
無影門規矩森嚴,一旦被打上叛徒標記,都將會受到無影門殘忍的懲罰。輕則廢除四肢,逐出門庭。重則除去性命,暴屍荒野。
思及於此,胡珂心頭不免悔恨,當初若非他貪功,意圖往更高處爬,也就不會輕易獻策並率眾追擊。他若不追擊雲羽,也就不會慘敗如斯,落得這般地步。究其原因,正是因他私心太重。
“我恨啊!”
被麾下之人拖拽著拉出了隊伍,胡珂心頭絕望無比。
諸人冷冷側目,看著胡珂那張面如死灰的臉色,無不鄙棄不已。這狗日的竟敢背棄門庭,意圖害死他們。
韋寧冷冷看了一眼叫嚷不停的胡珂,鼻孔裡重重一哼,有著諸多惱怒難以宣洩。繼而轉頭看向了雲羽,眉頭微凝,雙眼中有著冷笑之色綻放。
“恭喜你,你的算計無疑很成功!”韋寧冷冷哼道,言語中毫不掩飾對雲羽的滔天殺機。
雲羽不以為然的笑了笑,說道:“既然來了,就沒什麼算計不算計。再者說,我如此行徑豈不正是你們無影門所期盼著的麼?”
“我能說你這是狗急跳牆,窮途末路嗎?”韋寧冷笑道,言辭犀利。
“哈哈哈,閣下可是有些高估自己了吧!雲羽雖然不才,但就憑你們這些烏合之眾,也想逼迫於我?”雲羽長笑而起,冷冷拂袖,一身氣勢漸漸升騰。
“一群虛狂之輩,土雞瓦狗而已。今夜既已來此,那便不如送與我練手也好!”雲羽猖狂一笑,雙手倏然緊握,澎湃殺伐之意瞬間湧動,蔓延虛狂。瞬息間,雲羽彷彿化身殺神,一身殺戮之意磅礴驚人,饒是韋寧都是難以輕視,不禁臉色凝重。
“猖獗!”韋寧冷哼一聲,卻是並沒有揮手喝令諸人動手。反倒是他一步跨出,倏然間衝殺而去,抬手間攜帶著滔天之威向著雲羽鎮壓。
陡然間,韋寧整個人都是化作了出山猛虎,爆射而出,迅猛的速度讓得整片虛空都是怒嘯不已。那兇狠毒辣的雙掌攜帶著泯滅之威,攝人心魄,其威勢較之胡珂強盛十倍,二者間雲泥之別。
雲羽見此一幕,不敢輕怠,只見他同樣雙掌齊動,滾滾火炎之力在虛空匯聚,倏然間一張虛空大手印攜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