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直沒有機會施展才華。他利用我這些資金,藉著一些因為政治而引起的香港經濟風波,因勢利導,在美國透過美元這種貨幣,利用金融槓桿玩外匯花活,從而獲得了一大筆資金。緊接著,他的這個成功,又引起了國際炒家團的注意,又開始大規模注資給他,借錢給他做,就這樣,他們這些國際金融家聯合起來,一起狙擊香港,進而狙擊亞洲,在全亞洲利用這些經濟體的金融漏洞,來掠奪他們的財富。掠奪成功之後,陳彼得正式成為那些國際金融家的一份子,於是就獲得了共同品嚐日本經濟這個大餐的機會。而這個機會,就是日元升值。或許這麼說,日元升值到現在,我的資產已經翻了幾番,原本就已經有接近五百億,現在超過一千億是很正常地,只不過這些錢大都十分隱秘,而且還匿名分散在許多在日本設定的產業中,暫時不為外人所知罷了。”
“唉。”聽到這裡,鄧首長嘆了口氣,“這世界變化還真是快,你一個小孩子,居然短短兩年,就獲得瞭如此鉅富,還真是應了那句話,世界變化越來越快了啊。”
“其實也說不上是世界變化快。”唐歡笑了笑,“鄧首長,就跟您當年指揮大軍轉戰南北一樣,經濟方面,也是存在戰爭的,只不過您指揮地是士兵,而那些國際金融家指揮的是金錢,彼此的指揮都有自身的規律在裡面。比如說,金融方面的戰爭也有戰略跟戰術,且戰略跟戰術都是互相影響的。因此,我雖然賺了這麼多錢,但仔細想一想,也是因勢利導,順勢而為,然後我們連續的冒險都取得了大成功,並且我們還能夠利用這種金融戰術的成功,一舉轉化為戰略方面地成功,再加上以殺傷對方,盡力掠奪為主,最終越打越多,成了現在這個規模。”
“哦?”聽到唐歡這麼說,鄧首長笑了笑,“你這小娃娃還真有意思,談賺錢居然說起打仗來了,呵呵呵。”
“您說地對,這賺錢,如果上升到一個更高的角度,那就是在打仗。”唐歡沒有笑,反而鄭重其事地道,“鄧爺爺,我今次私下來見您,就是要自不量力,依據我自身這兩年暴富的經歷以及我自己研究的一點心得,來跟您提一提這個金融戰爭的事情,也好讓您對接下來西方國家透過這種金融戰爭的方式掠奪我國財富有一個警醒。”
“是麼。”鄧首長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那你說吧,盡情的說。”
“好,那我就說了。”唐歡點點頭,“鄧爺爺,我想作為一個老一輩的革命者。您一定對馬克思的著作《資本論》相當熟悉的了?”
“嗯,還算略有研究。”鄧首長輕輕點了點頭。
“那就好。《資本論》中說,資本從誕生地那天起,就是一種血淋淋的掠奪,資本主義,就是建立在這種掠奪基礎上。這個,我沒說錯吧?”
“對,是這樣。”鄧首長再次點頭。
“這就是了,”唐歡微微笑了下,“馬克思老人家,在當時也是難得目光敏銳的人了,他已經看到了資本的本質。而資本主義也確實是建立在掠奪的基礎上。從某方面來說。正是人類對資本的狂熱追求,才產生了文藝復興,在思想上打破了歐洲傳統地封建君主制度,而此後也正是伴隨著一系列的瘋狂掠奪,西方國家才完成了原始積累,從而量變到質變,接著人文主義的思潮,爆發了產業革命,而產業革命的巨大力量。又推動了整個世界的變革,新技術層出不窮,世界也變得越來越小。有人說。資本的本質是掠奪,而掠奪是人類的天性,正是人類地這種**,才推動了人類地社會發展。”
“呵呵呵,怎麼,你這是要跟我談哲學?”鄧首長忽然好笑的問。
“那自然是不敢。”唐歡笑著搖搖頭,“我還沒那麼大的人生經歷,也沒有足夠的人生沉澱。自然不敢談這個。我只是想說。自從資本主義國家誕生之後,由於人類社會中各個產業聯絡越來越密切。等價物的貨幣的地位也越來越重要,甚至是發展到一種貨幣控制一切的理論,最典型就是金錢至上的拜金主義。也就是說,在現代社會中,貨幣已經是一個財富的代名詞,是一個國家中最舉足輕重地東西,可以不客氣的說,誰控制了貨幣,誰就是這個國家的真正主人,鄧爺爺,這句話,您認同麼?”
“這個麼,也很難說。”鄧首長點了點頭,“一個國家地貨幣自然是很重要,不過要說控制了貨幣,就是控制了國家,這個可是未必,因為這是本末倒置。貨幣必須是國家,或者說是國家的代言人發行的,如果這個代言人不夠力量,發行的貨幣沒人相信,那他自然也不是這個國家的主人,歸根到底,還是要看發行貨幣的人或者國家有沒有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