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讓她更無措的是,她忽然聽到了一個有些年紀的女人聲音。
“真的不是嗎?你真的不是這樣想的?你做過什麼,你不記得了嗎?”
那聲音語氣平穩,無悲無喜,無怒無怨。衛寧寧聽後一陣恍惚,忽然間就從久遠的記憶中想起了一個聲音來。
“你不舒服就去休息吧,今天不用跟著我學針線了。”
腦海中,浮現出了一雙死寂的眼睛。
她曾經洋洋自得,想著自己將這個人愚弄在股掌之間,現在想來,是不是……
衛寧寧打了個哆嗦,生出了巨大的恐懼來。
“謝夫人……是你……是你!”衛寧寧發出了嘶啞的聲音。
這聲音只有她和洛凌聽到。
洛凌從上帝視角看過衛寧寧的人生,也見到了謝令善的母親,模擬一下她的聲音不是難事。
“不是我,還能是誰呢?”
衛寧寧的牙齒都開始打顫,恐懼得再也說不話來。
另一邊,謝令善失魂落魄,盯著衛寧寧看了半天,好像不認識她這個人了。可轉念,他就想到了洛凌讓薛大夫說的話。有仇,衛寧寧的確和他們謝家有仇。謝家救她、養她,自己如此保護她、照顧她,她就是這樣看自己的?謝令善憤怒起來。
“你怎麼能這麼狼心狗肺!你到底有沒有心的啊!”謝令善怒吼道。
衛寧寧一個激靈,看向面目猙獰的謝令善,在公堂和鬼魂兩重的壓力下,終於是崩潰了。
“謝令善,你有什麼資格說我?你對謝夫人是什麼態度,需要我提醒你嗎?我不過是掉兩滴眼淚,咳嗽兩聲,你就頂撞你親生母親,說她虐待庶女,還說她善妒。當初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