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房間休息,這些人身上的毒就會發作。在這種小村莊,來不及即時送醫,結果就是一個死字。屍檢結果也就是食物中毒。這在農村也是常見的事情了。
但這樣的毒,對時之鏡來說有些小兒科。
洛凌坐在床邊,抬腳踢了踢地上的時之鏡,“別裝傻。我知道你的新陳代謝能解決掉這點毒素。就是剛才沒能用技能,你現在靠屬性也沒事了。”
地上的男人發出了悶悶的笑聲。他翻了個身,抬頭看向坐在床邊的洛凌。
“看來,我們的關係真的很深。不是情人嗎?”時之鏡問。
洛凌面無表情,直接腳踩時之鏡的胸口。
時之鏡哼了一聲。
洛凌這一腳再用力,也不會對屬性值高到逆天的時之鏡產生什麼傷害。她也沒心情跟時之鏡演戲。
“為什麼?”洛凌問道。
時之鏡盤腿坐起來,仍然是微仰著頭,注視洛凌。他的嘴角還有笑意,黑眸中卻是看不出情緒。
“什麼為什麼?”時之鏡反問。
“你這次的許願者是什麼身份?”洛凌已經無所謂時之鏡失憶不失憶的事情了,單刀直入地問道。
時之鏡歪了下頭,“你的推測是什麼?”
“血雨的成員,層級還很高,是某些範圍內的負責人。”洛凌直言不諱地說道。
時之鏡笑起來,“推測得不錯。”
“為什麼?”洛凌又問出了這個問題。她放在膝上的雙手握緊了拳頭。
時之鏡很是詫異,“你想要問什麼?”
想要問什麼?
想要問他為什麼要選擇這樣一個許願者,問他為什麼要放縱血雨那個黑社會組織進行女皇的研究,還想要問他為什麼能這樣堂而皇之地使用女皇!
她過去就知道時之鏡不把凡人當平等的生命體看待,可時之鏡有自己的驕傲,或者說性格。他能不在意地殺死一個凡人、一百萬個凡人,掀起戰爭,改變位面的屬性,將位面、神靈、凡人都玩弄在手心,實際上,他在乎的根本不是那些,並非刻意如此。
可女皇的事情不同。
女皇是一種新型毒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