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弄不開,就像那次在小禮堂的廁所一樣,“濃墨!”我對著樓上大叫著,“濃墨!”
洗手間的又響起了水聲,“歡樂的鑼鼓敲起來~~~~~”電視也自動開了,裡面的歌聲震耳欲聾,已經徹底蓋過了我的鬼哭狼嚎,我使勁拍著門,希望外面能夠聽見,“裴豐!”他就住我隔壁,應該可以的!“裴豐!”
我邊拍著門邊回頭看床底下,床下面已經爬出來了一隻乾枯的手,連手指甲都是黑色的,“啊!不要過來!”我舌頭一伸,繞住一隻床頭櫃就丟過去,砸在那隻手上,整個床頭櫃都散架了,那隻枯手也被砸扁了,然後就不動了,趁這個機會,我用舌頭又趕緊纏繞住另一邊的床頭,我往後一退,朝門上砸去,“哐當——”一聲,床頭櫃又散了,我過去拉門,可是我的右腳怎麼也抬不起來,我往下一看,三魂掉了兩魂半啊!那隻被砸扁的手不知什麼時候穿過木頭脆片,來到我的腳旁邊,抓住了我的腳踝,“啊!快放手啊!”我舌頭捲起一隻茶杯,往那隻手上使勁地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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