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這些東西,他們當然可以掌握人心,其實,打掉鹽政很容易,他們的力量對於大人的白虎營來說,不堪一擊。可是,鹽政方方面面的影響力大人打不掉,鹽政已經打造的一切江山體系,大人打不掉,這才是真正麻煩的事情啊,大人,鹽政的人,動不得啊!”
陳世青點著頭說道:“我現在還真不在乎是不是要動鹽政的人了,既然我可以取代胡靜安,那麼什麼都好說,以後他們在我的面前也就硬氣不起來。趙大人,今天怎麼想到到我這裡來坐坐了呢,不僅僅是為了鹽政的事情吧?”
趙炳德笑著說道:“大人果然厲害,實不相瞞,今天到這裡來呢,主要是為了另外一件事情,胡靜安是打垮了,但是喬啟旺就更強大了,大人,真正的威脅沒有消除,對付喬啟旺,不知道大人有什麼想法沒有呢?”
陳世青站起身來,走到視窗,苦惱的說道:“這事情我能有什麼辦法,喬啟旺有的是土地,這是穩穩當當的東西,吞不得,打不得,不比胡靜安操心自己的貨物銷售不出去。他喬啟旺有的是土地,種的是糧食,這事情我能有什麼辦法呢。”
趙炳德笑道:“辦法總是會有的,在下有一計,不知道大人想不想聽呢?”
陳世青回頭問道:“不知道趙大人有何見解?”
“呵呵,這喬啟旺呢,有的是土地,他的土地都在咱們海州府的附近,包圍了海州府,所以他的力量雲集在這海州府內。其實,我一直都聽說大人對於·大海有興趣,既然這樣,何不把城市挪到海邊建設港口呢,如果可以和廣州,吳淞(上海)一樣,換一種建城方式的話,或許有奇效。”趙炳德說道。
“有奇效?這奇效何在呢?”陳世青追問道。
趙炳德說道:“大人想象看,這把城市挪到了海邊去,海邊是誰的天下?是大人鹽場的天下啊,海邊的土地多為山地和鹽鹼之地,居民多為漁民和鹽丁,尤其多為鹽丁,鹽丁如今是大人在控制著,如果把府城遷移到了這大人的地盤之上,他喬啟旺還能有幾分本事呢?所謂是物離鄉貴,人離鄉賤,他喬啟旺要是去了幾十裡外的海邊府城裡,距離他的土地,家丁遠的很,我看他還能怎麼辦。”
陳世青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想法還真是他原本就有的,於是他笑著問道:“可是,俗話說得好是店大欺客,客大也欺店啊,如今喬啟旺是有和官府對抗的資本的。他手下有幾萬佃農,萬畝良田,完全可以自成一城了,如果他和我們對著幹,我們在東面建設一個府城,他在這邊建設一個自家大宅為城的話,那不是更麻煩了嗎?”
“呵呵,知府大人,我們官府難道就一點拿得出手的東西都沒有了嗎?我們官府的人,雖然說在很多地方都吃了他的虧,但是正因為官府是不可或缺的,所以他們才離不開我們,才會給我們幾分面子。如果不是鹽政的人不可取代的話,那麼也輪不到胡靜安給他鹽政的人打工,如果我們官府的人,一點價值沒有的話,那麼在第一時間,喬啟旺就會先把我們給取代了,還何必等候我們的出手呢?”趙炳德自信的說道。
陳世青問道:“趙大人的意思是說,喬啟旺離不開我們,而我們可以離的開喬啟旺嗎?”
趙炳德呵呵笑道:“這是顯然的事情,他是一個土豪不錯,但是喬啟旺再厲害也不能沒有了我們的支援。這百姓們的戶籍,這他每年的賦稅錢糧的繳納,包括功名,出行的路條,不都是我們在掌握著嗎,他要是離開了我們的支援的話,他再大的家業也只是空中樓閣,但是崩塌的更快了,怎麼可能讓他繼續的保持今日的輝煌呢?”
陳世青點了點頭說道:“這話趙大人說的在理,喬啟旺既然離不開我們,這事情就可行。實不相瞞啊趙大人,我早就希望把城市建設在海邊了,我們分明是一個濱海城市,不擁抱海洋,走向海洋,還要在內地憋屈到什麼時候去?只要打通海路,我們的貨可以銷賣到日本朝鮮去,也可以賣到南洋去,甚至還可以賣給西洋人,這西洋人的貨物無不是從海路上來的,不能讓廣州一地專美了。”
趙炳德點著頭說道:“過去本官其實也有過知府大人的想法,但是本官沒有知府大人的本事啊,只能把事情偶爾的提起來想一想,就沒有那個能力去做出來,其實呢,這事情如果不打掉胡靜安的話,也是真難做,現在大人已經處理掉了胡靜安,一切的主動權都掌握在了大人的手裡面,大人可不要錯過機會啊!”
陳世青呵呵笑道:“趙大人,那能不能請趙大人幫個忙呢?這府衙裡面的事情多的是,不可能都讓我一個人來辦,我也辦不了,趙大人,這件事情就多多麻煩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