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行裝很簡單,就幾條超短裙,幾件吊帶小背心和幾個內衣而已,全部都放在行旅箱中也放不滿。
當然我們一陣擁抱和吻別之後,我提著行旅箱跟在後面,她的高跟鞋有節奏地敲擊走廊和樓梯,超短裙隨著臀部的扭動一左一右地搖擺,就象湖邊的揚柳。我看在眼裡,心中一股熱血狂湧,我真想撲上前去,讓她今天就來做我的新娘。
下到底層,來到飛船的旁邊,我還在望著她的超短裙出神,她卻猛然一個轉身說:“嗯你壞!在想什麼呢?”
“想你!”
“把我留下?讓我走?”她最後一次讓我選擇。
“哎,就兩個小時的路程,想我的時候就來吧。”我說。
“我走了之後可就不會想你啦!”她決斷地說。
我心中頓時感到一種失落。
“後會無期!”她發動了飛船,一下子已升到了航道之中。
我望著她的飛船,一直望到飛船變成了一個小點。
在人與鬼之間,我最終還是選擇了鬼。我是一個不夠現實的人,或許這也是中國讀書人的一種通病,寧願生活在一種理想的幻影之中。
為了慰籍對落花的思念,我一遍又一遍地播放著蘇軾的《江城子·;;十年生死兩茫茫》。這是落花親口吟誦的,錄在電腦裡的。
“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
“十年生死”,我們雖然分別了只有幾天,但是卻象分別了十年一樣。
我突然記起我曾經安裝了攝像頭,把落花在我房裡的活動全部都錄了下來。於是我馬上開啟播放器,可是讓我大失所望,螢幕只有我房裡的景象,而落花的影象一個都沒有。
這是怎麼回事?如果攝影裝置壞了,螢幕上應該什麼都沒有的啊,但是有房子裡面的一切影象,獨獨少了落花。
“落花是鬼,鬼的身體不是實體,攝影機是拍不到她的像的。”我腦子一轉突然想起來了是這個原因。
我萬分沮喪癱坐在椅子上 ,非常的痛苦。
我還是不甘心,又到QQ裡呼喚落花。
過了不知有多久,終於,落花來了。她就這樣靜悄悄地出現在我的身邊。她幫我蓋上了一件衣服,怕我著涼,又把床上凌亂不堪的被枕收拾好,然後就打掃房間的衛生。
等她走近我外的身旁,我猛一拉她的手說:“落花,永遠都不要離開我啊!”
我抱著她,貼在她的胸口上,流下了很多口水。
當我正抱得緊的時候,落花卻一閃身躲開,我從她的胸中摔倒,頭撞在臺角上,痛得我從夢中驚醒,發覺我剛才是抱著一個枕頭,枕頭上流了很多口水。
我摸摸額頭,那裡已起了一個包,隱隱地發痛。
“在發白日夢,與你的小美人幽會?”一個聲音傳來,把我從夢中完全喚醒。
是一個無比親切而又熟悉的聲音。
我捏了一捏自己的臉,我以為又是在做夢。
落花亭亭玉立在我的面前,只是精神萎靡,沒精打采。
“落花,真的是你嗎?”我一把把她扶住,扶她坐了下來,見她這副模樣,我心都要碎了。
“落花,我對不起你,不,我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
“不要說了,我知道。”
“啊!”
難道她一直在監視著我們的一舉一動嗎?這想起來都有點可怕,雖然她不是一個惡鬼,但你試想一想,不管你在幹什麼,都有一個鬼在看著你,你會感到可怕麼?
“你一直在跟著我?”
“我才沒有那份興致!”
“你怎麼啦?”
“這些天來,我已戒掉了吃人血的習慣,我到了一個神秘的小島,在島上吃一種植物,這種草叫做‘鬼燈籠’,後來又學島上的居民吃人間煙火,享受親人供祭,但是又沒有自己的墳頭,沒有名份,享受不了。由於吃野草沒有什麼營養,全身無力,無精打采”
“一個神秘荒島?”
“對。”
“啊,那天我看見一個人很象你的,她正在撿吃一種草來吃,原來那個人真的是你,可惜等我走近,你已不見了。”
“你去過那個荒島?”
“是,我們差點就回不來了呢。”
“那個荒島上的鬼都是別墅區的原來的移民。”
“現在他們都回來了。”
“我知道。”
“你可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