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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澤喝的暈暈乎乎的,頭大的撓著頭髮:“你說我媽,讓我說點兒什麼好?說多了不合適,論輩分人家是我的媽,沒有她就沒有我,說少了我媽根本聽不進去,簡直著了道兒,哎你說,39歲的男人算什麼?算中年男人嗎?算不算?他媽的39歲的男人都去泡小姑娘去了,那個姓趙的竟然想泡我媽,他這會兒要是在這兒,我就掐死他……”杜莫言對著沈澤的腦袋就是一巴掌:“你怎麼說話呢?”“大哥,你有點兒同情心好不好?你沒看我煩著嗎?明天我找倆人去揍姓趙一頓,看他還敢不敢……”沈澤惱火的用肩膀撞了一下杜莫言。杜莫言給沈澤倒了一杯水:“沈澤,你別亂來,阿姨的事兒你少管,這都什麼年代了?你怎麼管的那麼寬,39歲怎麼了?最重要的是看人品。”沈澤喝了一大口冰鎮礦泉水,瞪著杜莫言:“哼,你說的輕巧,感情不是你媽……”杜莫言氣樂了:“你少扯!對了,曉夏媽媽的手術還差多少錢?”“兩三萬吧,怎麼了?”沈澤沒好氣的推開杜莫言。杜莫言泯泯嘴唇,掏出自己的錢包,從裡面拿出銀行卡遞給沈澤:“這裡面有幾萬塊錢,你拿去,手術差的錢你就從裡面取吧,密碼是我生日。”沈澤接過銀行卡,嗤笑:“哎,算我借你的,到時候給你算利息。”“別貧了。”杜莫言猶豫了一下:“沈澤,錢的事兒你別告訴曉夏,我怕她有負擔,我姐姐私下找曉夏說了些不好聽的,那丫頭對我有點兒誤會,正在氣頭上。”沈澤把銀行卡揣到口袋裡:“對了,你姐姐同學的妹妹,到底怎麼了?”杜莫言冷淡的轉著礦泉水杯子:“她不是要在北京買房子嗎?我這周就讓她去看房子,她如果不是故意裝糊塗的話,應該知道我的意思。”三十七曉夏兼職早晨,艾拉正圍著漂亮圍裙小心翼翼地烤著麵包,看杜莫言出來,歉意地笑笑:“rry,香水的事兒是我冒失了,我不該隨便動你的東西。”杜莫言沒吭聲,艾拉端著牛奶和麵包放在餐桌上,懇切地看向杜莫言:“吃早餐吧,我是誠心道歉的。”杜莫言猶豫了一下,勉強笑笑:“不了。對了,我跟幾個認識樓盤經理的朋友說了,他們說這個週末就能帶你去看北京的那些樓盤。”說完,杜莫言轉身出了房門,艾拉咬著嘴唇,慢慢地拿起一片烤焦的麵包片,心不在焉地吃了一口,惱火地把剩下的麵包丟在餐桌上,麵包片碎裂了一桌子。司馬良剛從地下停車場出來,就看見顧曉夏睡眼蒙朧地往商場裡面走,還不停地打著哈欠。司馬良輕輕搖搖頭,看了看手裡拿著的早餐袋子,朝顧曉夏的方向加快了腳步:“顧曉夏!”顧曉夏的哈欠打了一半,看見司馬良朝自己走來,顧曉夏捂住後半個哈欠:“主,主任。”“沒吃早飯吧?”司馬良把手裡的早餐袋子遞過去,顧曉夏搖搖頭:“主任,我,我已經吃過了。”司馬良盯著顧曉夏有些發紅的眼睛:“吃過什麼了?讓你吃你就拿著,哪兒那麼多廢話?說話拖泥帶水的。”顧曉夏被司馬良的眼神看得有些不知所措,司馬良把早餐袋子塞到顧曉夏手中:“放心吃吧,這個早餐是我買的,不是撥人家大雁的毛。”顧曉夏忍著笑,司馬良也笑了:“就該這樣啊,每天苦著個臉給誰看?你才多大歲數就苦大愁深的?哎,聽過那句讚美姑娘的話沒有?超級的正點。”“哪句話啊?”顧曉夏茫然地看著司馬良。司馬良清清嗓子:“我們男人酒桌上老說這話,我一直都覺得這話是我聽過的讚美姑娘最好的話了。”顧曉夏扁扁嘴:“到底什麼話啊?”司馬良開始掰手指頭:“順風旗,頂水魚,十七八的姑娘,大叫驢。”顧曉夏噗哧笑出聲:“什麼啊,哪有把十七八的姑娘和大叫驢放到一塊兒的?”“這你酒不懂了,說的那是一個歡實,歡實懂嗎?就是說這人啊,不管到了什麼份兒上都得有那麼一股勁兒,人活一口氣啊,像你這樣有點事兒酒蔫了,你媽啥時候才能放心啊?”司馬良笑著用手拍了一下顧曉夏的腦袋。孫阿姨心不在焉地給顧媽媽削著蘋果,蘋果皮掉到床上都沒看見,顧媽媽小心地把蘋果皮拿開:“小孫?”“顧姐,什麼事兒?”孫阿姨回過神兒,接著削蘋果。顧媽媽笑著從孫阿姨手中拿過蘋果:“我來吧,你這樣會削到手的,怎麼了?你最近好像有心事的樣子。”孫阿姨嘆了一口氣:“沈澤,昨晚跟我吵嘴了,為小趙的事兒”顧媽媽慢慢地削著蘋果:“小孫哪,你別怪我多嘴,沈澤都二十五歲了,你說你非要走這步到底圖個啥?”“顧姐,我就是不甘心,年齡大了怎麼啦?興年輕人挑三揀四,我這個年齡的,就不能也愛上一回嗎?這年頭兒想找個貼心貼己的人多難啊!”孫阿姨不服氣地反駁著。顧媽媽搖搖頭:“算了吧,我們這輩子就是這麼個命了,還爭什麼啊?讓兒女笑話,自己也落人話柄不是?認命就是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