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但因為一些臨時發生的事情,她必須趕去外地一趟,所以把這一件重要的任務委託給了陳浮,陳浮對此倒沒有太多的排斥,正好他在這裡呆了一年多的時間,也覺得自己閒的長蘑菇了,正打算沒事出去旅遊一番,現在不過確定了最開頭的目的地而已。
在這一路上,之前已經消退了興奮的少女再一次興奮起來,她嘰嘰咋咋,一刻不停:“如果這一次沒有申請到商學院,那我就申請fc學院!”
“每一個人都會這樣選擇。”陳浮回答。對方說的fc學院就是b。a。fc的縮寫。
“那你呢?”
“我當初申請過你現在的這所學校,但我最後去了那所讀,這足以證明所有的一切。”陳浮幽默回答。
“簡直看不出來。”阿芙拉笑容燦爛,但那並不存在任何壞心,“我覺得如果你現在去考,肯定能夠考得上!”
陳浮看了一眼身旁的少女,他回答說:“這可真的不一定。”
他們的對話還在繼續,別的話題又接二連三、前後毫無邏輯順序地冒了出來,而當所有的一切結束的時候,他們也來到了那所著名的學校。
他們來到了負責新生的地方。而在這個地方,陳浮遇到了一個完完全全意料之外的人。
這個意料之外顯然是作用在雙方身上的。
因為當原本就呆在這裡的人看見陳浮的時候,他也徹徹底底地怔住了。
“萊特教授?”旁邊的人叫了一聲。
季遲迴過了神來,他從座位上站起來,風度翩翩地對阿芙拉微笑:“看見一個太過美麗的姑娘總是不由自主地叫人失態。如果不介意的話,讓我先帶你在學校裡一邊遊覽一邊辦理手續?”
阿芙拉回答:“一點都不介意,教授介意我的同伴嗎?”
“當然。”季遲讓一個停頓把說出口的話變得模擬兩可,“不介意。”
陳浮本來微微收斂起來的笑容這個時候又浮現在臉上了。他在此時輕輕一點頭,同樣表示自己的並不介意。
他確實已經不介意了。
所有的一切,在當初摧枯拉朽一樣崩潰的股市之後,在大螢幕下兩人當街鬥毆為止,都已經徹底成為過去了。
他們逛了這個學校裡許多著名的地方。
在此過程之中,季遲一直以一個學識廣博而風度翩翩的教授形象出現在阿芙拉麵前,他體貼地給阿芙拉介紹了很多東西,甚至給對方對方介紹了一些朋友。而當阿芙拉逛完一切去處理手續的時候,兩個男人方才停下來。
他們站在校園的一角,這一角被重重樹蔭遮擋。
季遲側了一下臉,就在這一瞬間,他臉上的神態似乎發生了一種稍微扭曲的變化,然後那個稍嫌神經質的人又出現在陳浮面前了。
季遲從口袋裡摸出了巧克力條。在將巧克力塞進嘴裡的時候,他打了一個招呼:
“好久不見。”
☆、第二十章 again
一句話說完,季遲左右看了看,看見樹蔭下有一張休息區,便建議道:“我們過去坐坐聊聊天?”他又塞了一塊巧克力進嘴裡,如同預料到對方要說什麼似地搶先一步說,“不要那麼冷漠無情,好歹我們曾經——”
陳浮以為對方要說“曾經見過面”。
但季遲接下去的話是:“曾經是仇人。”
這個理由確實十分充足,充足到陳浮不知道如何拒絕。
過去所發生的一切雖早已成為塵埃,但當時焚燒的痕跡似乎依舊殘留。
而那些所有的過去,好的壞的,似乎正纏繞成一個結點,系在眼前的這個人身上。
……這不得不說是一種讓人心情複雜的結果,甚至還有些荒誕。
他和季遲一起走向那條站立於樹蔭之下的休息處,兩人面對面坐著,季遲已經在短時間裡快速地將整整一條巧克力吃掉了。現在他雙手交握放置在石桌上,詢問陳浮:“你這一年過得怎麼樣?我覺得你過得還不錯,看上去都沒有一年前那種陰鬱的我被這個世界拋棄了的流浪犬的氣場了。”
以上帝之名發誓,在說這一句話的時候季遲絕對沒有任何嘲笑的意思,他就事論事,而且形容生動形象。
在短暫的幾次相處之中,陳浮已經學會了選擇過濾對方的話。現在他開口,問一個自己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你為什麼這麼恨我?”
“恨你?”季遲也愣了一下,跟著他一連用了五個‘不’來否定,“不不不不不,我絕不恨你,如果這個世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