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但是卡菲知道,“不是,是堂弟。”
“原來是蛇鼠一窩。”寧烈冷笑,眼神也跟著銳利了,剛才優雅親和的影子全無,“原來是佔著孟科奇家族的光芒,如果我是你,就不會來聖亞納,不會學服裝設計,你以為姓孟科奇的,還能出第二個教父嗎?”
“你……。”託傑堅持學服裝的時候,就遭到了所有人的反對,在家族裡,甚至有人覺得他跟邦德在比,可是有誰知道,他有多那麼崇拜堂哥,他生平最恨人家拿他跟堂哥比,而所有恨的人裡面,就屬這個東方人最討厭。
“噓……。”寧烈伸出手,摩挲著託傑的唇,禁止他出聲,“是孩子就該表現的天真一點,瞧瞧你那還沒發育的臉,烏黑的像鐵公雞,多難看。”順道捏了他幾下。
啊……旁邊圍觀的人又吸了一口冷氣。
託傑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竟也讓寧烈捏去了,大概是頂著孟科奇家族的身份,誰敢如此待他,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寧烈已經帶著拖油瓶卡菲走遠了。看著卡菲對寧烈那般熱情的笑容,氣的託傑想上前給他戴上一個套子。
“託傑……。”方才打卡菲的男子迎了上來。
“滾開。”粗魯的將人推開,託傑走出食堂。
寢室裡,兩雙都算的上大的眼睛瞪著彼此,兩個人的性格其實都很倔,空氣在安靜的流動,誰都不願意先開口。是寧烈先起身,他來到門口,突然之間開啟門,一群趴在門板上偷聽的人,倒了進來。
“如果想進來聊天的,請自備茶水。”寧烈泛起溫柔的笑意,只是看在別人的眼裡,一陣恐懼,那不達眼底的笑意,分明在威脅。
眾人一歡而散,寧烈關上門,來到沙發上坐下:“這一年,你過得好嗎?”他開口,他知道,以卡菲的性格,是不會主動跟他提起往事的,寧烈也無意去猜別人的私事,只是這個人是卡菲,所以讓寧烈格外的心疼。
卡菲沒有說話,不,他是在猶豫該怎麼開口,他不想欺騙寧烈,也知道無法欺騙他:“我……被家族除名了。”一年的時間可以發生很多事情,而那些事情足以磨平卡菲的年少氣盛。在他們上流社會所謂的貴族裡,被家族除名是何等的大事,甚至比生命還要重要。寧烈知道,卡菲的父母把卡菲送來這裡,但是沒有想到,現在嚴重到他被除名了,他想問為什麼,但是問不出口,揪著自己的心,這事兒,絕對是不能問的。
“你呢?”為什麼換了一張臉,為什麼變成模特了,以前的夢遠,不喜歡這麼光亮的世界,他喜歡安靜的睡在草地上,聽著鳥的叫聲,他喜歡安靜的靠在樹邊,畫著自己喜歡的東西,一年的時間,也將夢遠改變了,而此刻夢遠的身份,是他這種人望塵莫及的。
“我……我……。”我劃破了那張臉,所以換了一張,這句話,寧烈咽在喉嚨裡,他開不了口,“我跟你相反,被家人找到了。”
淡淡地憂鬱,徘徊在兩個人的空間裡。
“你和……。”
“你和……。”
兩個人同時開口,隨後相視一笑,真正的友情不在乎隔了多久。
“我和邦德?孟科奇沒什麼。”寧烈開口,“我做模特也不是因為他。”不是因為他,只是在舞臺上時常想起他的身影。
“聖亞納的學費,不是被家族除名的我可以支付的起的,所以,我跟託傑有了糾纏。”兩人男人之間,一旦有了糾纏,關係就會變得複雜,“你真的還要在這裡讀書嗎?”夢遠當初辦理的是休學手續,如果寧烈要繼續讀書,那絕對是可以的,但是這樣一來,他整容過,不就被媒體知道了嗎?
“不用擔心。”這種事情,他的姐姐和姐夫一定會搞定。
學生會的辦公室裡,某人正在殷勤的上著網。
“會長在查什麼?”其中一個學生會成員問道。
另外一個帶眼鏡的,剛才和託傑一起去食堂的學生神秘的笑:“一個名叫寧烈的人,和一個叫鐵公雞的詞。”
砰……託傑旁邊的茶杯飛了過來,撞上那眼鏡同學背後的牆壁,好在辦公室裝修的材料都是一流的,否則……眼鏡同學嘆息,果然戀愛中的男人,最容易失控。
半夜買醉的男人,獨自傷感,原來他至於寧烈士墓真的只是一場遊戲。寧烈火說,我曾經的名字,叫夢遠。
那個刻意被自己遺忘的名字,在被寧烈提起的時候,竟然是如此的刻骨。是恨意吧,邦德知道,那個曾經叫夢遠的少年在恨他,所以寧烈設下了這個陷阱。
莫名的氣氛,徘徊在房間裡,英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