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個月我真不知道怎麼的了,就在那該死的湖裡面打了三個月的坐,其他的什麼的不知道……嘿,不是剛才唐憶提起,我還真不知道,我居然坐了三個月這麼久。”
“我與唐兄弟雖然是交淺言深,但是我可是真的把唐兄弟當成忘年之交啊,唐兄弟還希望能夠對老朽直言,當然,若是唐兄弟有些事情不便與老朽透露的話,就當我沒問過,喝酒,喝酒。”
白寒的話裡面,透著對唐方的若干不信任,但是唐方也懶得管他,白寒這小子,他太精了,他滿肚子的秘密,又豈向他唐方透露過半點,即便是如同擠牙膏一般,唐方從白寒的嘴裡也只是撬出了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
而且,最讓唐方覺得奇怪的是,也許這白寒,根本什麼都不知道,根本就是在空手套白狼,耍著他唐方玩兒呢,唐方即便真的幫他偷到了勞什子祝由的十三針,恐怕這小子也只會擠出一個屁來。
現在,唐方已經有了新的目標,那就是方家的方雲,唐方隱隱覺得,或許這趟方雲要找的東西,肯定會跟屍鬼村有關,所以唐方這才幹淨利落的答應下來,至於這白家老兒,過河拆橋的事情,本就是他唐方的拿手好戲,唐方此來只為接唐憶,至於什麼偷雞摸狗的行當,您老人家自己一邊玩去吧。唐某恕不奉陪了。
唐方夾了一塊肉,往唐憶的碗裡塞去,道:“小孩子正在長身體,多吃點。”唐憶自然是和著飯,興高采烈的吃了起來,
白寒忍不住地湊了過來,道:“唐兄,白骨觀乃是關係到我祝由的大事情,若是當真方雲過了白骨觀的話,可能我祝由四脈的實力就將重新洗牌,所以,唐兄……”
“哦。我知道方柳的一個兒子,沒死,長得不錯。”
白寒的臉色變了變,道:“看來是過了,真能過白骨觀?不可㊣(5)能吧?”白寒一臉思索,“若是當真如此,魏、鄔兩家為何都沒有任何反應,不尋常啊。”
白寒一個人在盤算著,唐方則是大口吃肉,大碗喝酒,時不時地還要跟唐憶調笑幾句,
忙得不亦樂乎,心思根本不在白寒的身上。白寒問道:“此番你我合作失敗,唐兄以後有什麼打算嗎?”
“有的,但是絕不跟你再幹這些偷雞摸狗的事情了,白老兒,你是不知道,那湖裡面都些什麼東西……那都是……”
“都是什麼東西啊?”唐憶仰起頭,好奇的問道。
“都是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