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何?故,有時候只有順其自然,才是上上之策。
話說當時陰陽二聖分別化作了河蚌和白鸛,過不多時,天河神珠果然從天而降,這白鸛急於爭功,凌空飛起,一張口正好接住。誰知這神珠剛從空中落下,炙熱得很,燙得白鸛猛一縮脖,這神珠竟從口中滑落,不偏不倚的是,正巧落在了河蚌的口中。白鸛一見,一下子便急紅了眼,飛身便從河蚌的口中去搶,這才引出了一段“鷸蚌相爭”的故事。
這時,天帝見白鸛出豪奪之舉,便化作漁翁,捉了白鸛加以訓誡。
可巧的是:此情此景正被下界巡視的磐耕看見,磐耕見鷸蚌相爭正覺有趣,忽見漁翁捉了白鸛而去,便有些不悅地來到河蚌近前說道:“你這湖河之物好不知趣,怎可與天鳥相搏?如今你害了它被漁翁捉去,豈不白白便宜了漁者?”
河蚌從嘴角吐出幾個泡泡,然後突然開口說道:“你又是何人?怎能憑空妄斷是非?”
磐耕一聽河蚌開口說了話,便知道這河蚌乃是個神靈之物,於是直言道:“我乃是上界的磐龍天子是也!”
河蚌聞聽一張口,現出神珠說道:“鷸蚌相爭,乃是為天命使然。此乃天河神珠,在凡塵採五行之氣,千年之後,我會將它送往天宮為神。”
磐耕一聽喜道:“鷸蚌之爭,原來是為此天河靈物!今日得見,實屬緣分,你若能將它送往天宮為神,朕收它為義子!”
各位:磐耕這句話雖是由感而發,其實也是天意使作。如此說來,這神珠千年之後,在銀河天宮承繼帝業乃是順理成章之事。不過,這天河神珠雖然是佔盡了天機,可它又為什麼沒有成為當今的玉帝?這裡的曲折,大傢伙不必著急,咱們下回自有分說。
第一百七十七章 入菏澤觀音度神珠
第一百七十七章入菏澤觀音度神珠
書接上回:話說這天河神珠落入了河蚌的口中,又經歷了怎樣的曲折?說起這段故事,還得從精衛的生父——炎帝說起。
因為當時炎帝得知自己的愛女喪生東海,遷怒於東海龍王,最後一怒之下化作蒼石,阻斷了隘口,致使黃河水患成災,菏澤湖也淪為沼澤。不幸的是,河蚌被深陷在泥潭之中,這一晃就是一千年,等到千年之後,河蚌終於得以從泥底爬將出來,可它煽動貝葉,卻無論如何也飛不起來,更無法登上天庭。就這樣,河蚌只好苦苦等候,期待著有一天大鵬能夠出現在眼前,將神珠送往天宮。歲月更迭,河蚌哪裡知道精衛早已將蘇河收上了天宮,如今已坐上了天皇的寶座。而磐耕呢,大概他早將鷸蚌相爭的故事忘在了腦後,河蚌銜著天河神珠只能無休止的等待,責任和使命,迫使它執著地守候著,堅持,再堅持……
話說這一日,觀音菩薩奉天帝之託前來尋找天河神珠,她依照天帝的所示的位置,來在了菏澤湖畔。
這菏澤湖方圓百里,湖面被碧綠的荷葉覆蓋著,遠遠望去,宛若一片青翠的綠洲一般。近處,偶爾竄出幾簇蘆葦,挺挺地,舉著一團團結實的花苞儼然就是這片荷田的衛士……
觀音菩薩沿著菏澤湖邊整整轉了一圈也沒見河蚌和天河神珠的影子,眼見日暮向晚,金燦燦的夕陽在荷葉間撒下粼粼的餘暉,閃爍跳躍著,彷彿是正在拌合著一首歡快的舞曲。
觀音菩薩形影匆匆,此刻的她哪裡有心思去觀賞眼前的夕陽美景?她低頭將右掌舉在額前,唸了句:“阿彌陀佛!”正欲離去。突然,她在余光中發現荷葉覆蓋下的湖底華光一閃,又轉瞬湮沒在了悸動的波光之中。觀音菩薩敏感地察覺出這華光之處,必是神珠藏身之所,於是她尋著華光閃爍的方向,撥開一片厚重的荷葉,終於在水底發現了一個絳紫色的河蚌。這河蚌好大,貝殼大得賽過了磨盤,只因它半嵌在泥中,在荷葉的映襯下與湖底渾然一色,若不細心查尋,真的很難發現這深邃的湖底還藏著一隻碩大的河蚌。
這正是觀音菩薩苦苦找尋的藏珠河蚌,只因剛才它在湖底換了口氣,神珠的微茫映在了水面,若非觀音菩薩慧眼明鑑,常人則很難在閃爍的波光中辨析出神珠的華彩來的。
觀音菩薩看準了河蚌,她施展法術,暗出佛手,將河蚌送出了水面。觀音菩薩用右掌托住河蚌問道:“你可是身懷聖珠的陰聖?”
河蚌吃力地張開貝殼,反問道:“你可是天庭下界的大鵬?”
觀音菩薩輕輕搖了搖頭說道:“我雖不是你苦等千年的大鵬,可我是奉天帝之託,特來請神珠上界的觀世音菩薩。”
河蚌聞聽,巨口一張一合的似乎在深深地喘息,許久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