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留在這個話題上繼續糾纏了。
聶伯庭見聶鳴變得有些消瘦,最近他也很忙所以很少回來,關心地問:“爸,你不舒服?”
“感冒剛好,沒什麼精神。對了,和成家的那個新產品的研發案怎麼樣了?”
“還在商洽當中。”
聶鳴沉了沉眸子,“多個心眼,不能大意了。”
“我知道。”
“你們好久沒來這兒了,正好明天是週末,今晚就留在這裡過夜吧,省得你媽天天唸叨你們。”聶鳴難得開口挽留。
“好吧。”
……
顧爾清洗完澡,覺得又清醒了幾分,只好拿出手機漫無目的地看新聞。浴室裡的水聲漸歇,聶伯庭一邊擦頭一邊走過來。
“在看什麼?”見她坐在床上,背靠著床頭,專心致志地看著手機,橘色的燈光下軟軟的一小團,胸口不由得一暖。
“隨便看看新聞。”她慢悠悠地答道,視線還停落在原處。
他拉開被角躺進去,見她還是一動不動,又坐起湊過身去,“什麼新聞這麼入迷?”
“失事的飛機還沒有找到。”她咕噥一句,“遇難的人真可憐。”還記得以前靖溪跟她說過他父母的事,現在遇難者的家屬應該跟他那時是一樣的心情吧。
“好了,你乾著急也沒用,先睡吧。”他搶過她的手機放好,見她終於躺下,從後面抱住她。
“我們是不是該水乳交融了?我在餐桌上可是答應媽了的。”他把頭靠進她溫軟的頸窩,又啄啄她頸子上細膩的面板,“你也答應了,不是嗎?”
說到“水乳交融”這件事,聶伯庭其實懊惱至極,因為之前有過幾次美妙的體驗,但都以未遂而告終。一次在客廳被李嫂突然回家弄得尷尬收場,一次趕上她生理期,昨天正如火如荼進行的時候突然接到被徐芮這個死丫頭的電話打斷。所以今天,勢必要趁熱打鐵把這事給辦了,省得夜長夢多,慾求不滿…於是,他下定決心再身體力行一次。
顧爾清還來不及說話就被他扳過身體平躺在床上,隨後他熱情的吻鋪天蓋地地落下。她的腦袋突然就變得昏沉,她想推開他,卻抵不過他的蠻力,他把她完全禁錮在自己的身下,不給她任何逃離的機會。聶伯庭狠狠地蹂躪著她柔軟的唇,看著它們變得紅豔誘人,又不滿足地往下,在她天鵝般優雅纖細的頸子上連連落下吻痕。然而這樣的淺嘗輒止並不能滿足他,一隻手急忙探入她的睡衣的下襬,輕輕摩挲著她腰上細膩的面板。她的嬌喘讓他有些失控,蒲葉般的大掌徐徐而上,所觸碰到的地方皆留下一連串可愛的雞皮疙瘩,然後包裹住了她胸前的柔軟,他滿意地笑出聲來,聲音充滿魅惑,“原來肉都長到這裡了。”
顧爾清睜開迷*離的眼,上面早已縈繞了一層霧氣,水盈盈的樣子我見猶憐。他忍不住再次俯身含住她顫抖的嘴唇,吞沒了她所有的呼吸。正欲開啟她睡衣的第二個紐扣,放在床頭櫃的手機不期然震動了起來,他不管,繼續加深了吻。
“你的手機。”顧爾清推著他的肩,好不容易才從他的唇裡脫逃出來。
“別管它。”他重新捧住她的臉,密集的吻又接著落下。
“萬一是急事呢!”
她的眼已經恢復了清明,聶伯庭低咒一聲,又在她的唇上啄了啄,才伸手拿過那個該死的手機。
“如果不是急事的話我明天就廢了你。”
蕭肅在那頭邪惡地笑了笑,“雖然不是急事,但也不至於無關緊要。”
聶伯庭冷哼一聲,欲*火早已化為了滿腔怒火。
“碰巧,我和成睿今晚住了同一家酒店。”
“我對你們的夜生活一點也不感興趣。”他冷冷地說。
“可是你不好奇和他過夜的女人是誰麼?”
“別賣關子了,你不是愛管閒事的人,是誰?”
“艾榆。”
聶伯庭怔住了,難以置信地問:“你確定?”
“百分百。”
“怎麼會?”
“老實說,這個圈子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但是這兩人突然走到一起,只是巧合麼?這個巧合也未免太巧了吧。”
聶伯庭低低應了一聲,偏偏是這兩個人,一個和顧爾清有關,一個和自己有關,總覺得這兩個人突然走到了一起會醞釀出一場風暴,是不是自己太多心了?
“他們看到你了麼?”
“當然沒有。”
“讓人盯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