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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部分

和經濟問題舉行聽證會,請問田倉先生對此有什麼疑問或者是法律上的異議嗎?”

“哦,不,副主席先生,我對自治委員會是否有權決定召開聽證會沒有任何法律上的疑問。但是既然爭端的一方是我們聯合集團,那末爭端的另外一方又是誰呢?”

“是消費者協會”,宮本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拋棄了把山崎家族推出來的想法。

“哦,也就是說,消費者協會和我們同屬爭端一方,我的認為沒有錯誤吧?”

“對,田倉先生的認為沒有錯”

“也就是說,現在消費者協會和聯合集團一樣屬於爭端的當事人,那末我需要請問消費者協會的主任委員安藤正一先生,您憑藉什麼來認定我們聯合集團正在進行不正當的競爭?您又憑什麼來認定一個為串本經濟作出顯著貢獻的納稅人?又是誰給予你的權力?”

字字猶如利箭一般刺在安藤正一的身上。

這是個麻煩,雖然早就已經發現了這個問題但是卻沒有任何的補救辦法,當然,到了現在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這是串本35萬居民賦予我們的權力。經過充分的調查我們有充分的證據顯示聯合集團在5月15日就開始醞釀對串本漁業市場進行價格競爭,因此也就可以得出我們的結論”

“是嗎?可是我還是想先知道,到底是誰賦予你秘密調查和先予認定的權力?是自治委員會還是初等法院?或者~是別的什麼機構或者個人?”,說這話的時候還有意無意地瞟了一眼最邊上的山崎會社的代表。這個小動作也被一位獨立攝影師敏銳地抓拍到了,後來還為此發表在小報上,標題就是《是誰給予了你們秘密調查的權力?》,小字標題還說,“是他們嗎?”(指向山崎會社)。

聯合集團避而不對消費者協會的說法給予正面的回答,堅決不和對方進行短兵相接的肉搏,反而不斷地去糾纏消費者協會的身份問題並不斷地轉移話題,企圖在這個問題上先擊破對方的主力,從而減輕自己在價格戰上“先開火”行為帶來的負面壓力。

應該說,消費者協會的調查是很有力的(不過到了現在也無所謂證據是否有力,畢竟,收購戰也是聯合集團先出手的),但是作為一個非常傳統的協會卻在調查過程中違背了最基本的原則——“程序正義”原則,而問題的關鍵又在於他們一不小心就犯下了一個重大的錯誤。在提交的正式報告中他們的確可以建議委員會認定聯合集團有惡意競爭的行為,並且給串本的消費者帶來了十分巨大的損害,這才是最正確的方法。

可惜,正處於轉型期間的消費者協會還是按照原來的規則和處理方法來做,直接就給聯合集團下了一個“有罪結論”並嚴厲地要求對方立即停止這樣的行為,這就在客觀上給了聯合集團揪住不放的機會。

安藤正一在這一點上無話可說。

“那末,我正式向委員會提出申請,要求委員會拒絕接受這個~已經超越法律並且濫用職權對一個合法納稅人進行非法調查的機構的所謂調查報告。因為這個報告本身就是經過不合法的程式獲得的,所以,報告的真實性嚴重值得懷疑”

姑且不論報告的真實性,從“程序正義”的角度上說,這就好比警察在抓罪犯的時候採用某種誘導方式來故意引誘普通公民來犯罪,這是嚴重違背法制精神的,所以,老議員的副主席宮本和委員們簡單討論後同意聯合集團的說法,“我宣佈,委員會接受田倉廣毅先生的申請,消費者協會提交的調查報告沒有法律上的效力,只能作為輔助證據並可以成為爭端雙方引用的資料來源”,自民黨人在被迫作出上述意見的同時還是稍微傾向於消費者協會,畢竟還可以有部分佐證能力的。

報告裡面詳細地描述了關於聯合集團從秘密商討成立到對收購價格的初步議定的一系列秘密,都有足夠的機會讓委員會順利認定聯合集團有惡意的競爭行為。

但是兩句話下來,消費者協會就為自己的魯莽行為承擔了嚴重的後果,現在報告也只能成為部分有用的佐證而已。山崎拓殖鐵青著臉,安藤正一是毫無辦法,只能看著這份讓雙方寄託大量心血的報告喪失了法律上的效力,這也就自然也要丟失掉在多數情況下的重要作用。

“好了,現在我來繼續陳述聯合集團的意見”,田倉廣毅微笑著開始自己的說法。

“看見外面這些不知道情況的家庭主婦們,我很難過。她們其實還不知道事情真相,她們總在以為是我們抬高了價格,可是不,事實不是這樣。從一開始,從我們50名股東正式宣佈成立串本漁業合作集團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