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噶——”,正躲藏在大門柱子後面的一個大頭目愣住了,什麼時候警察變得這麼強硬?
想都沒有想,抓住頭髮拖過來一個正瑟瑟發抖的一個女店員,麻利地把她頂在自己的前面推到店門口大叫起來,“少廢話。倉井(他還以為是剛才和自己談判的支隊長)!這是你逼我的,對不起,再來一個——”
朝後面退了兩步,左手揪住女人的頭髮猛然拉向自己,然後無恥地用手槍撩開她的短裙,“漬漬”兩聲,還很留戀地嘆一口氣,然後在女人的耳邊輕聲地抱歉道,“寶貝,對不起了,是外面這些警察害死你的哦——”。
還不忘記齷鹺地從哭叫女人的下身射過,“碰”,遠處的攝像機很準確地拍攝了下來,子彈穿透店員的恥部立即擊穿了她的身體,女人慘呼兩聲倒在地上
中尉看了看正在焦躁來回走動的倉井,又瞟了一眼坐在後面抽菸面色冷漠的司令,也同樣冷漠地命令,“注意,注意封鎖出口,防止暴徒逃跑,裝甲車給我上——”
駐軍司令部唯一的一輛32式裝甲車從警車的後面猛然竄出來,履帶從廣場水泥地面上壓過卻沒有留下什麼過分的印記(空重不過才10噸而已),“噶——噶——”,3098號輕盈地轉過街角直接向暴徒們控制的商店開來,敏捷地轉過25毫米機關炮停在距離對方300米的距離上等待命令。
1。95米的高度在坦克裝甲車輛裡面只能算小個頭的傢伙,就是在大型汽車裡面也不算個什麼顯眼的東西,但是現在在相對空曠地地方,這就代表著一個死神。
“哦——”,暴徒們一陣驚呼,中國人來了——慌亂之下急忙徒然地自動步槍招呼著,只見丁丁當當打在上面卻沒有任何反應只好停止射擊,驚恐地等待著中國人的進攻。
“混賬東西,我們都沒有去招惹他們,可支那人竟然敢來攻擊我們——”,幾個頭目簡單商量了一下,又殘殺了兩名人質並叫囂道,“倉井你想幹什麼?你這個敗類,讓支那人全部都給我離開,這是我們日本人之間的事情——再不讓他們離開,我們就把人質全部都殺光——”
暴徒已經連續殺害7名人質了。
小倉武二喪失了最後的忍耐能力,再不強攻自己也就什麼都沒有了,光是口水都要淹沒自己——不斷地喃喃自語,“他們都還在等什麼,給我上,都給我上啊,把這些暴徒全部都給我殺光”
3098號略微揚起炮口,按照司令員的命令對準大門口就是一個三發短點射,“通——通通”
“譁——”,25毫米炮彈砸在門拄上,爆炸產生的彈片把附近的防彈玻璃打得粉碎四出飛濺,裡面的暴徒急忙逃散開來,而正躲在門後觀察的那個頭目就被一快資料夾大小的玻璃生生地把腹部給切開了。
“哦——”,劇烈的疼痛過後才艱難地低下頭來,只見上衣被削去,肚子上面少了很大一塊肉,汙血和腸子正在向外面流出。搖了搖頭,反正自己活不了了,“啊——”,抬起手槍準備再次向人質射擊卻被後面的同夥一腳踢開,“豬,你人都要死了,還多殺人幹什麼?”,大睜著眼睛,枯通一聲栽倒在地上,既無奈也不甘心。
3098號繼續向前逼近,每前進一步,對裡面的暴徒的壓力也就增加一分,自動步槍的抵抗也越來越弱,臨近不到100米的地方轉動炮口對準左邊的廚窗,“孔——通”,兩發短點射再次發出。
炮彈穿透玻璃,在靠在一起的四個暴徒中間準確地炸響開來,血肉模糊的人群,屍塊橫飛,和他們在一起的兩名人質一個炸飛,一個重傷——呻吟一地。
倉井強迫自己不用望遠鏡看裡面的慘狀,也溜到一邊假裝向局長彙報情況,好躲避今後可能遭到的非議。
“最後警告一次,我從一數到五,再不出來投降還要開炮——”,中尉用擴音器再次發出命令,該做的一點都不能少,特別是後面還有不少於3個攝像機在偷偷窺視自己。
“一!”
“二!”
張凌風卻悠閒地信步走到鈴木的擔架旁邊,看著已經“醒”過來的主席先生正準備“強忍住傷痛”爬起來,急忙也假仁假義地制止了他,“主席先生,你辛苦了,為了串本的市民你就是受傷也要堅持現場指揮你承受了太多的委屈和傷害了。請你放心,駐軍哪怕就只剩下我一個也一定會全部殲滅這些暴徒,徹底還串本居民一個寧靜祥和的生存空間”,兩雙“無恥的手”緊緊地握在一起,久久沒有鬆開。
剎那間,4個攝像鏡頭都定格在了這裡。
串本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