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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徑直回到了自己房間。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這些似乎和從前一樣的景物事物人物開始變化,是自己太認真於過去,還是自己故意矇蔽自己。很多東西都變了,變得他都不想承認相識,他要改變改變!

××××

“他在幹什麼?”紀元從檔案中抬起頭,問剛才回來的屬下。

“紀年少爺晚上不是在和人賽車就是在地下城裡看賽車。”

紀元點頭讓人退下,繼續埋頭與檔案中,良久才走出酒店房門。

夜裡的星星很暗淡,光芒微弱。

剛剛回來的紀年爬到屋頂躺下。身體周圍圍繞著淡淡的血腥和酒精味,紀年微覷眼望向天穹無比認真,似乎能透過天空看見什麼。

傍晚,紀年偷偷的跑了出去,今晚他要去見一個人。

他一直以為沒有人會動他,畢竟他是那樣的低調,他根本對所有人都沒有威脅!為什麼?

看著眼前的大火吞噬掉的房子。紀年感覺自己似乎來晚了。

突然聽見幾聲槍響,紀年跑過去,瞬間把一個人撲入草叢,他不能見死不救,那人是他的父親,雖然沒有什麼感情,雖然他一向討厭他的懦弱。

渾身浴血的他展現出紀年從未見過的強硬與堅忍。他把手中一直緊握的東西塞給紀年,然後用盡力氣推開紀年,低吼道,“走!”

紀年皺著眉愣了一愣,握緊手中的東西,隱藏著身影離開。他知道他救不了他……

回到家後,紀年躲進房間裡。也許是血親離世從心底帶來的悲傷,這一刻紀年感覺自己孤獨極了。

他緊緊握住他的父親拼死塞給他的東西。也許他本意是想毀掉這東西的吧,或者他帶出東西就是要給與他相約的自己?

這次的事情似乎又被現在迮家所有的掌權人默契的一起壓了下來。

又是病死。多麼可笑的一個理由,以醫道權威著稱的迮家的上任家主和主母都是暴病身亡?

所有人心裡都知道,這件事不是意外,所有人心底都很清楚,這是一次謀殺,但是所有人都選擇裝傻。

葬禮上每個人都那麼的捨不得傷心流涕,每個人似乎都惋惜自責。

紀年冷笑,果然都那麼的虛偽。

一身黑衣的紀元穿過人群找到坐在邊緣獨自喝茶的紀年。

紀元:“怎麼不過去。”

紀年:“吵。”

紀元嘆氣:“怎麼了?”

“沒事,我回房間。”

紀年閉上眼沉入浴缸底,冰冷的水讓他隔離著空氣帶來窒息的感覺。他意識到自己力量是多麼的薄弱,他需要成長,他需要有自己的力量。

第63章 NO。63

NO。63

這個健忘的世界裡,什麼事來得快去得也快,上任家主死亡的事漸漸被淡忘,也許在那些人眼裡死掉的不過是個無關緊要的人吧。

紀年開始著手調查兩件事,葉葉的死與他的父親的死。

他總覺得事情很蹊蹺,葉葉不會自殺,絕對不會。他看過葉葉留下來的那封信,依他的判斷,葉葉的確是準備在被拒絕後去旅遊而非自殺。

因為後來發生的一系列的事情,紀年覺得這些事都是針對他的,殺害葉葉讓晚璟誤以為是紀年害死葉葉,然後幫助晚璟殺自己,這一切又會是誰策劃的?

事情進展很慢,紀年幾乎是找不到什麼線索,就算知道的一點點事情他都懷疑這是無關緊要所以對方故意放出來的。

紀年心中冷笑卻果斷的放棄繼續。生活又在故意之下恢復平靜。

出門在外的紀元突然聽見紀年重病的訊息,聽到原因後不禁惱火又哭笑不得。——紀年晚上喝醉了回來,去浴室洗澡結果不小心栽倒了浴缸裡在浴缸裡睡了一晚上結果著涼發高燒。

等紀元處理完事情趕回來時,紀年的病已經好的七七八八了,臉色還是略顯蒼白。

紀元火大,扯住紀年就往書房拖。

紀年心知死定了。

紀年不敢掙扎,把自己的身體蜷縮成一個球,下意識的用手臂護住頭。

紀元甚至連藤條都沒時間去拿,直接扯下紀年的皮帶照著紀年的身體抽了上去。

柔軟的皮帶抽到身上帶著撕裂般的疼痛漸漸轉變為針灼似的痛楚,也許紀元就是要紀年知道自己心有多疼。

這樣不是第一次了,他是認為自己是死不了還是怎麼著?他以為每次都能這樣走運?醉成什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