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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兩個字的墨璽琛忽而輕勾了一下唇角。
是的沒錯,這不是明擺著的嗎?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他偏心阮傾城吧?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她還這麼一驚一乍的做什麼?
她為什麼嫁的七王府,西燕皇知,他知她知。
既然他已經知道她來七王府不過是貪玩,不為名不為利的,那他就連敷衍都沒有必要了。
所以他沒有答,端起桌案上的茶杯喝起來。
“你……你不帶我去的話,我就去告訴父皇,你欺負我!”
又抿了一口,輕輕地吹了吹杯裡的清香,道:“請便。”
“哼!”朱語嫣吃了憋,轉身噌噌噌地離開了書房。
墨璽琛沒由來地笑了笑,將茶杯放下,對外面喊道:“展奕。”
展奕悻悻然地走進來,以為要被訓了,直接就先請罪:“王爺!屬下辦事不力!攔不住朱夫人……”
“沒什麼,小事。本王叫你進來並不是為這件事。”
“那是……”
“綵衣醒了麼?”
展奕一頓,不由得緊張起來。
他一向看不懂七王爺,也不明白他突然這麼問是什麼意思。
不過還是老老實實地回答:“聽東苑那邊的人說,綵衣姑娘第一晚發了高燒,王妃等人忙活了一晚上,總算保住了綵衣姑娘的性命。之後一直斷斷續續地燒著,也不見好,至今都沒醒過來過。”
展奕的一番話,無論怎麼聽都有些替綵衣打抱不平的意味。
“展奕,你也認為,本王罰得重了?”
“展奕不敢!”展奕直接跪了下去,額頭貼地,“屬下不敢胡思亂想!”
墨璽琛輕哼了一聲,“沒什麼敢不敢的,實話實說吧,這一次下手是重了些。綵衣若是像十一一樣懂得變通,多喊幾聲疼,本王也會不忍心,她也不至於要受這麼多苦了。”
“……”展奕不語。
雖然綵衣是女子,但她跟他們一樣,是鐵骨錚錚,大家都屬於那種做錯事就一定要讓自己受到應有的懲罰,記住疼痛,然後下一次犯錯之前就會記起來的人,以綵衣的性格,是寧願多受點苦,也不願求饒喊疼的。
王爺又怎麼會不知道呢?
所以展奕不明白他要做什麼。
“冬香那丫頭知錯了沒有?”
說起冬香,展奕就頭疼。
這個平時看起來乖巧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