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迷藥了,對不起啊,主人……”
安悅心底微微動容,“小怪物,不能怪你,倒是我,到如今還沒有替你找來玄靈珠,不過,你放心,我從這裡逃出去後一定會替你找來玄靈珠的。”這該死的南宮楓,她不會放過他的。
“主人,你的鐲子一定不能被南宮楓發現,知道了嗎?”
安悅雖然不知其中的原因,卻也是內心多了一抹警惕,感覺到一陣動靜,“小怪物。我出去了……”
眼睛倏地睜開,面對紅紅綠綠的房間,還有一股刺鼻的香味,眼前頓時多了一名濃妝淡抹的女子,臉上的粉塗了厚厚的一層,“我是夢煙樓的於媽媽,你是受了公子囑託了。放心,會好好待你的……”眼底帶著一抹笑,雙手擊掌,“來人,進來替姑娘打扮一番。”
進來兩名女子,安悅還沒起身,就被其中一人按住,往下拉衣服,“等等!”安悅趕緊自己一扯。面上一片冷靜,“於媽媽,先讓她們出去,我有話要說……”
於媽媽臉上一愣,有些詫異眼前這位女子的鎮定,畢竟一般女子面對這種情況都會嚇得花容失色。有的還會當場嚇得暈過去,可眼前這位卻是神色淡然,不得不令人佩服。不過只怪她得罪了公子,縱使她是閨門千金小姐,經過今夜後,也會走上一條再也洗不清的黑暗路。
於媽媽對那兩個姑娘使了個顏色,讓她們先離去侯在門口,臉上掛著一抹莫名的笑,“不知姑娘想說些什麼?”
安悅把拉扯下去的衣服穿好了,臉上一片平靜,“我想說的是,既然你們樓裡想賺錢。我可以幫你,代價是,我不去接/客……”說著安悅從牆上直接抽下一把作為掛飾的寶劍。在房間裡舞動起來。
姿態翩躚,柔中帶剛,一招一式皆帶著仙氣,纖細的腰肢扭到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嘴上開始清唱道,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
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髮,朝如青絲暮成雪。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
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將進酒,杯莫停。
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傾耳聽。
鐘鼓饌玉不足貴,但願長醉不復醒。
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
陳王昔時宴平樂,斗酒十千恣歡謔。
主人何為言少錢,徑須沽取對君酌。
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姿態肆意,青絲飛舞,帶著一股浩然之氣,英氣女子中也帶著一種慷慨激昂之氣。
於媽媽看呆了,內心久久沸騰著,這種表演從來沒有過,內心是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不過,“不錯……”
安悅淺笑著放下了劍,“怎麼樣?於媽媽,你是否可以答應我的要求了,”
於媽媽臉上虛偽的假笑,輕聲喊道:“你們倆進來吧,幫姑娘擦擦背,洗乾淨了……”
“我知道了。”安悅眼底一冷,多了抹清明,看來南宮楓在樓裡是有重量的,沒準他就是樓裡幕後的老闆,所以說,不管她變現的如何優秀,最終的目的還是把她狠狠羞辱一番,南宮楓,眼底一抹仇恨的光。
於媽媽在離去的時候,留下一句,“相信姑娘是惜命之人,莫做些傻事的好。”
安悅緊緊捏住了拳頭,不做聲定定的站著。
有人抬著一痛熱氣沸騰的水進了屋裡,“姑娘……”兩名女子站在她面前,安悅沒有反應,她們互望了一眼,上前一步,準備脫下安悅的衣服。
安悅手上一動,用力推了她們一把,冷眼一掃,“你們,退下,我自己可以的……”
兩名在地上的女子驚訝於她的力氣之大,卻是不能多說什麼,只得點頭悻悻離開。
安悅瞥了眼灑著豔紅花瓣的熱水,嘴角扯起一個諷刺的笑容,慢慢褪去衣裳,露出了白皙如雪的肌膚,輕嘆一聲,不管如何,就當是泡泡澡,舒緩一下心情也好。
氤氳的霧氣弄溼了安悅臉龐的青絲,眸子裡帶著一股嬌媚的水汽,漸漸的,安悅感覺到腹部有一股躥動的火,慢慢滿眼燃燒開來,呼吸,已經變得凝重了,不對,不對,這水裡有動情的藥物,要不然她不會……這麼……
身體越來越熱,開始慢慢發燙,安悅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她努力支撐身體想要從浴桶裡走出,卻發覺雙腿發軟,此刻的她,竟然連走出浴桶的力氣都沒有了,臉上躁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