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好漢,我真不想跟你打,求你放我一條生路。這才十年,你就纏著我打了多少次了,我打不過你,我認輸還不成。”
正是一名紅衣女子,紅色襯得臉色嬌豔,又隱有一些火暴脾性,嬌呵:“少廢話,先打了再說!”
右橫怪叫一聲,彈身躍開。宋炎有些尷尬,生硬道:“毛柔,真天宗。十年,二十一架。”
左無舟凝注淡然,暗暗動容:“這毛柔的氣息不弱,右橫的氣息更強,右橫至少能敵兩個毛柔。右橫當是武御中一等一的強者,宋炎也不會差。”
“隨便就能碰到右橫和宋炎這等強者,天下果然強者如雲,如是坐井觀天,自滿了,那就可笑了。”左無舟心有所悟,啞然:“好在我是來了,此番正可見識見識天下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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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戰,不知不覺已吸引了不少武御過來。
此處主要是安置散修武御,當以散修武御為主。不過,又從外處趕來了一些應當是宗派中人的人,在附近一帶觀戰。
放眼一觀,粗略一數,光是此一時一地,就有不下百位武御了。左無舟暗暗搖首,絕大多數武御都看得很精彩,這隻證明其修為有限,至少也是眼光有限。
與其說是旁人的修為和眼光有限,倒不如說是左無舟的眼光太犀利了。大小數百戰,是從血堆裡滾出來的,他的實戰眼光,豈是尋常武御能媲美的。
毛柔氣得俏臉紅了,將寶劍往地上一扔,氣憤:“不打了,你次次都不認真。師兄,幫我打他。”人群中,一名修長的青年懶洋洋走出來。
“沒有啊,我很認真。”右橫是個白痴,居然察覺不到人家姑娘的心意:“不打了,不打了,我要跟新朋友喝茶。”
毛柔詫異看來,右橫撓頭介紹:“左兄,這是真天宗的毛柔。”又轉臉過去:“這位左兄,就是左無舟。”
一言出,眾武御還將這名字在心裡轉悠一下,豁然驚悚想起:“是他,古今第一天才!”
毛柔的師兄臉色一凝,懶洋洋的神色一頓,側臉看來,正欲開口。卻在這一時,忽有一名武御躍將來,躍躍欲試的看來:“你就是左無舟,長空宗那個,敢不敢跟我切磋一場。”
“哎呀,竟然被這傢伙搶了先了。”眾武御大是懊惱,如能擊敗左無舟,那就是立時揚了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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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橫是沒心計,但不是傻蛋,見狀立是抱頭:“哎呀,我好象不該叫你的名字。”
“無妨。”左無舟神情淡漠,凝注這武御一眼:“我不切磋。”
這武御能在第一個跳出來,自是機靈,反應極快,立時出言相激:“莫不是閣下怕了,卻想出這等拙劣的藉口。”
滿臉大鬍子的右橫大步走出去,怒瞪雙眼,心想這事是因他起,當替左無舟解決。大喝:“想挑戰,先過我這一關。”
這武御臉都綠了,他又不是瞎子,毛柔他都未必能敵,何況右橫。倒是言辭犀利:“關你什麼事,我自挑戰他,你沒事充什麼大蒜頭。”
右橫大怒,左無舟不疾不徐回身來,一字一句:“我不切磋,只決生死。”
被這雙不含感情的眼睛掃中,這武御心中一哆嗦,又強自冷笑:“何不想一個更好的藉口。”
也是在真魂天,如是在家鄉法魂天,誰都知左無舟這句話絕非戲言。怎奈何,在真魂天卻是無人知曉左無舟脾性。上趟子自尋死路的人,實是不少。
“我回屋。”左無舟向宋炎和右橫頜首,往屋裡走去。
卻在這一霎,右橫的驚呼響起:“小心!”
……
……
左無舟這一回身,卻被人以為是怕了。
這武御心裡譏笑:“什麼古今第一天才,再是了得,也不過是新突破一年,能有多強。我修煉這麼多年,揚名立萬就在今朝了。”
給自己鼓足了勁,趁住左無舟回身,這武御提起刀就是一招真魂戰技,以全身之力轟來!
“果真……沒等來神天宗和崔王孫,反是等來了這些閒雜人等。”
感知何等強大,這武御一動,左無舟就知曉了,心中一嘆。排遣雜念,不含半分感情色彩。雙足一踏,連“火法無邊”都未曾施展,兇暴之氣自然流淌去。
這武御眼前一幻,竟見左無舟已然近在眼前,心慌大駭:“你!”
橫臂,卻直教人產生此非手臂,實是一座山一般的錯覺。鐵臂當胸橫掃,這武御霎時胸膛劇痛無比,意念